“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他抬手要握她的手腕,被她狠狠推开。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爱。”

他语气讨好:“还想看跳舞吗?我给你跳,他跳的那种舞我也可以跳,我跳得比他好看,我还可以加段街舞,你喜欢什么……”

周景仪俯身拿起果盘里的叉子,一股脑儿砸向他:“关于你的所有,我都不喜欢,到底要说多少次,你才肯信我不喜欢你。”

“别说气话了,我们好好聊聊。”他起身过来,要抱她

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周景仪太阳穴突突直跳。

共处一室的结果必然是和他无休止地身体纠缠。

周景仪用力将他推进沙发,转身想往外跑,可惜喝了酒没法开车,她干脆跑进负一楼的藏酒室,反锁了门。

谢津渡追过来敲门:“宝宝出来,有话好好说,里面黑黢黢的,没准还有老鼠。”

她没理他,抬手从架子上取下一瓶红酒,用开瓶器拧开,抱着酒瓶喝,边喝边嚎啕大哭。

门口渐渐没了动静,她以为他走了,松了口气。

谁知咔哒一声后,门锁被他外面撬开了,金属起子坠地,“咣当”一声。

男人面朝黑暗站立,看不清神色,他身后是亮着光的楼梯。

扔掉的小丑玩偶又一次回来了……扔进焚化炉,烧成灰也不行,它还是会回来。

周景仪莫名觉得恐怖,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成了他控制在笼子里的麻雀,身体不可抑制发起抖。

谢津渡一步步朝她走来:“宝宝,别不要我。”

“你别过来!”她尖叫着,下意识转身往里躲。

可惜藏酒室空间逼仄狭小,根本无处可逃。

谢津渡从身后拥紧她,唇瓣蹭到她的后颈处,轻轻啄吻。

她吓得不轻,想用酒精继续麻痹自己,倾斜手里的红酒瓶,往嘴角倒了一大口酒。

谢津渡想要拿开她酒瓶:“没醒过的酒,单宁高,入口苦涩。”

“要你管。”她又仰头,咕嘟一口。

“别喝了,会醉。”男人鼻尖拱开她的衣领,牙齿轻轻咬她的脖颈和蝴蝶骨。

她转身想用酒瓶砸他,却晕晕乎乎地把酒倒在他身上。

红酒打湿了地板,下雨一样。

她怕他,又不厌恶身体的触碰,甚至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喝过酒的身体,像是蓄积了大量无法释放的电流,他稍微触碰几下,就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到骨头里。

耳朵被他咬住,狭小的空间里,一时只剩下喘息声:“月月,求你喜欢我好不好?”

“不要。”她踢他。

“求你……”他用指腹去捻,用指尖去搅,让她的意志力慢慢溃散。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喜欢你。”她推他的脸,发现他脸上是湿湿的泪痕。

“我得了病,没有你的喜欢,会死。”

“那你就去死……变态!你死了我会放炮庆祝!啊”

他咬了她的锁骨,疼痛让她既兴奋又想哭,呜呜咽咽。

“今天回家之前,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男人手心揉着她,循循善诱般地问。

她眼睛里蓄着泪水,一心只想刺激他,她想他发疯:“可多了,亲了嘴,摸了手,还摸了……”

他掰过她的脸,亲她的嘴,咬她的舌头,阻止她后面的话,“别说了!”

“怎么不让我说了?不敢听?”她喘着气,阻止不了他力道。

男人咬牙切齿道:“我原谅你,一切都是野狗的错。”

“早晚……我要给你……戴一顶巨绿的帽子。”

“还是等你有劲儿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