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药水作用下,他舌根充斥着一股苦味。

时间很晚了,输液室里只剩下几个零星的病人。

墙上的挂钟指向两点。

距离发病到现在过去了四个小时,他的脑袋依旧是沉重的,酸胀发疼。

玻璃窗外漆黑一片,正下着大雨,玻璃上爬满了泪珠似的雨粒。

他晃晃脑袋,努力回忆发病前的一幕。

周景仪说要和他离婚,还说不喜欢他了,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话,只是……她人呢?

谢津渡下床,四下打量,没找到周景仪。

值班护士瞧见他,走过来说:“你可算醒了。”

他皱着眉头问:“我太太人呢?”

“你太太?”护士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