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树的影子,透过窗纱,落到她洁白的皮肤上,斑驳摇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毛笔,用冰凉坚硬的笔杆摩擦她的锁骨,唇瓣含住她的耳垂轻吮,似是引诱似是商量般在她耳朵里说话:“老婆,月桂树的影子太美了,画在你身上好不好?”
她心跳怦怦,有些惊讶:“你……你哪里弄来的毛笔?”
“楼上书房。”那是设计师放的,中式家装放点笔墨,有点附庸风雅的意味儿。
“那怎么在你口袋里?”
“你又不写毛笔字,”他语气又痞又坏,“放在那里落灰,不如物尽其用,拿来增添点情趣。”
男人仰头,齿尖咬住那透明的塑料笔套,轻轻一扯,露出里面的白色狼毫。
他衣衫整齐,没有半分凌乱,眼睛里也倒映着清亮的光,偏偏这副模样欲的没边,她光是看看就浑身发烫。
狼毫是软的,有点湿,他在楼上用热水清洗过了。笔尖在皮肤上轻轻扫动几下,便引得她一阵颤栗。
“宝宝的反应真可爱,皮肤都变成粉红色了。”
“……”
“你要是不反对,我就要画画了。”他抱起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用力一拽,迫使她贴得更近。
太近了,一点缝隙都没有,手臂碰到了他坚硬的腹肌。
“等等,”她叫住他,”还是别画了,又没有墨水……”
说完,她想到什么,耳朵红到滴血。
“哦,原来是担心没有墨水。”男人鼻腔里溢出一阵低笑,她心头一颤,越发紧张。
男人俯身,用手里的狼毫笔,撬开了她的唇瓣,笔头拨弄着她柔软的舌头。
舌头上的触感,不同于以往任何地方,有点羞耻。
“混蛋,不许这样玩……”舌头被笔头压住,骂人的话也含糊不清。
“那你自己把笔尖舔湿。”他低低诱哄。
粉色的舌尖刚探出来碰上笔尖,男人的眼睛里的光便顷刻暗了下来,那里面漆黑幽暗,似酝酿着一场滔天的风暴。
他俯身凑过来,和她一起舔那湿滑的笔尖,再裹住她濡湿的唇舌细细吮……
等把她吻得没劲儿了,他又提起笔,一本正经在她肩膀上,拓印下月桂树的影子。
他画水墨画得过奖,这会儿有点把她当画纸的意思。
他越是正经,她越是受不住这种撩拨,简直像是折磨。
“呜……好痒。”她弹着腿抗议,心口起伏,声音娇滴滴,撒娇似的讨饶,“别画了吧。”
“别动,”他眉眼低垂,一笔一划地勾勒着那些树影子,“都画歪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甜蜜的作画才结束。
他终于不再吊着她,正面给她一记痛快。
房间里渐渐腾起柔软的甜香,她肩膀上的月桂树影摇曳乱晃,闪闪发光,仿佛间成了水波里的青荇。
“画完了,还缺句词。”他说。
“什么词?”她问。
“汗光……珠点点,乱发……绿松松。”他说得兴奋,折磨她的劲也不小。
恍惚间,她的心成了软烂的泥沼,只能握紧他坚硬的臂膀缓解不适。
那支狼毫笔,从飘窗上滚落,哒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他托着她的背将她抱起来。
重心悬空,引得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勾紧了他的后背,手臂攀附上来。
“嘶”他轻笑一声,“真主动,带劲。”
“才没主动……”她用力掐他。
“疼。”他故意示弱,眼睛里流淌着幽暗的浮波。
“哪儿疼?”她问。
“你说哪儿疼,嘶怎么越说你越带劲儿,跟龙虾似的长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