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你就不懂了,结婚就没心结了?月月的心结在十九岁。”李江川语气笃定。
“真的假的?”宋芳菲看向周景仪,“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高中那会儿,你不跟我们一个学校,谢津渡走的时候,月月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偷摸哭多少回了。”
谢津渡禁不住将目光投向自己妻子
她捏着杯子,沉默地抿了一小口酒,瓷白的脸蛋儿让酒精熏成了驼红,睫毛低垂,情绪暗涌:“李江川,你可真是个大嘴巴,我有点秘密全给你捅出来了,下回你可别想约我出来玩儿。”
李江川浮夸地举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 “错了,我不该说,给我们富婆赔罪。”
谢津渡就那么抄手立在暗处,他看她笑着吞咽掉杯中剩余的酒液,看她藏起眼睛里蒸腾的泪花,看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大家吃肉喝酒。
心口划过一阵尖锐的刺痛,一切的错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