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他,抹着眼泪大声控诉:“你就是不对!亏我花了还好长时间给你挑新衣服,想哄你,我现在就打电话给Brioni和Kiton的销售,把那些衣服全退了,一件都不留。”
原来她今晚去Brioni和Kiton,是给他买衣服,他还以为她是……
他真该死啊!妻子这样好,他竟然怀疑她。他本该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和她相比,他简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无地自容。
周景仪声音哽咽着:“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太浅,像根泡过水的腐败棉线,一扯就断。
谢津渡听她这样说,心快要碎成齑粉了。
“可我非你不可。”他握住她的手覆到脸上,“实在不行,你打我吧,打到出气为止。”
“打你有什么用?”她把手收回来,睫毛上还沾着细细的泪珠。
他往上挪了挪,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乞求:“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出现第二次,要是我再乱猜忌你的心,我就出车祸,坠机,被鲨鱼咬,不得好……”
她抬手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说出后面那个字:“别说这种话。”
他低着头,声音哽塞,喉头滚落。
该怎样描述他的心上人呢?她像春天的太阳,又比太阳温暖,比云洁白,比泉水透明,比树叶翠绿,比世界上一切所见都好。
只有他不好……
也只有她觉得他好,只有她愿意把光照向他。
月亮从来不在意虫蚁是否丑陋,只一味在夜里为它们点灯。
“谢津渡,我现在很喜欢你,你不用担心我被人拐跑,我的心很坚定,蒋时亦也好,其他人也罢,他们暂时都没那种本事。”
“那你还能继续喜欢我吗?”他问。
“我考虑考虑吧。”她一直认为,吃醋是喜欢的另一种宣泄,适当吃醋也挺可爱,他这个样子只能慢慢纠正。
谢津渡像只湿漉漉的大狗轻蹭着她的脖颈:“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她立起一根手指朝他说:“就这一次,再有下回,你可别想了,等着被我扫地出门。”
“绝对不敢了。”他情愿死掉也不要再惹她哭。
“你下次吃醋怎么办?”周景仪问。
“我下次吃醋,找个地方偷偷哭。”
闻言,她噗嗤一声笑了。
车里渐渐安静下来,半晌,她忽然说:“我腿给你压麻了,你好重。”
“那回家。”他掀开车门,要走。
“你这就走啦?”她从后面扯住他的手臂。
谢津渡愣了一下问:“还要怎么样?”
“我还没罚你呢?”她撑着下颌,手指在脸颊上轻点几下,眼睛亮晶晶,模样有几分淘气。
“怎么罚?”他问。
她下车,伸手拨开他的大衣,勾住他的皮带,轻轻一摁,将那根皮带抽离了他的裤子。
她仰着脸,语气颇坏:“我要打你。”
“在这儿打?”他问。
“不,”她耸耸肩,“在车里。”
说话间,她展开皮带,啪地一下抽在车窗上。
“听上去有点羞耻。”他笑着说。
周景仪眉梢一扬,道:“谁让你犯错的,我不能白挨你一顿冤枉,我妈教的,有仇当天就得报。”
他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欠身坐回车里。
紧接着,她也跟了进来。
虽然是顶级超跑,驾驶室挤两个人还是逼仄狭窄。
她解掉他的领带,扯开衬衫纽扣,用那皮带狠狠抽了他一记。
他皮肤白,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顿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