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是会无聊呗。”她继续打着自己算盘,“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怎么样?”

“什么工作?”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总经理的贴身秘书,月薪六位数。”

“我不太了解你们公司的事。”

“没事,活我可安排给别人做。”

“那我的主要职责是什么?”谢津渡问。

“当然是……”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哄我开心。”

谢津渡失笑。

“你笑什么?”周景仪问。

“我感觉你动机不纯。”

周景仪脸着红狡辩:“胡说,我……我怎么动机不纯了?”

“不过……”他捉了她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她问。

“我考虑一下。”

周景仪起身,坐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别考虑啦,可以时时刻刻和你亲老婆在一起,还发工资,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嗯,天上掉馅饼,跟诈骗似的。”

“去嘛,去嘛!”她晃着他的脖子撒娇,“办公室恋情多刺激。”

“你的意思是可以解锁新地图?”

【作者有话说】

周月月:怎么可能?

谢津渡:反正我要新地图。

第42章

抖成什么样了?

41.

谢津渡同意去周氏上班后,周景仪驱车带他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家裁缝店,店面不大,在绿荫河畔的一处小巷中。

朱漆木门正对着青石窄道,门口罗雀,位置偏僻,若不是来往的熟客根本找不到这里。

木门轻扣两下,走出来一位打扮时髦戴着圆眼镜的老先生。

周景仪上前礼貌地喊了声:“方童爷爷,新年好。”

谢津渡记得这里,也记得这位名叫方童的老爷子。

老先生年少时留过洋,会说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还教他们用西班牙说过新年快乐。

小时候,每逢农历二月初二,周景仪的母亲赵文丽和他的母亲肖萍,会领着儿女来这里取提前定做的衣服。

那时候过二月二,流行丢旧衣、丢旧鞋,换得一年崭新运气。

在这家裁缝店里,同一块布,裁剪出三身款式不同的衣服,谢津渡一套,周迟喻一套,周景仪一套。

从店里出去,总有人以为他们是三胞胎。

每逢这种时候,两位母亲就会开玩笑说:“早晚都是一家人。”

谢津渡没想到,时隔经年她会带他来这里。

周景仪忍不住和他聊起了过去:“以前,我们常常会来这里做衣服,我哥还被迫和你穿了十几年的兄弟装。”

不过,二十岁以后,周迟喻去外地念书,谢津渡也不在北城,她就不高兴过来做衣服了。

毕竟,她一个人来这里,有点睹物思人的嫌疑。

老先生推推眼镜,待看清来人,笑盈盈点上灯,“真是难得,是月月和津渡吧。”

周景仪也跟着笑:“您记性真好,还记得我们的名字。”

“怎么不记得,‘雾失楼台,月迷津渡。’这句可是出自秦观的《踏莎行》,很有名的。说起来,你们俩好久都不来我这里做衣服了,我还以为你们是长大了,看不上我这手艺了。”

周景仪连忙说:“怎么会?只是一直没空过来。”

老先生见二人手挽着手,无名指上又戴着同款的婚戒,大概猜到了他们的关系,开玩笑道:“你们俩结婚,应该给我带点喜糖,我可给你们做了十几年的情侣装。”

周景仪莞尔:“等下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