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远立刻低道,把他很紧地抱着,像要抓住什么宝贝:“是,我来爱你。云溪,我也爱你。”
云溪终于在此时听到他说爱,听到他关于爱的回应,但是酸楚加倍,以往两三年的纠缠似乎还在眼前,可又确实已经过去了。
窗外又飘雪,该是在送阿姨的魂魄归天。
云溪哭得有些脱力,身上还没穿衣服,被傅闻远用被子裹着护在怀里。他想,坏事都结束了,这个冬天应该也要走到尾声。
而衣冠立于浊世,先是个体,然后结对,最后成群,这一生总要有这样那样的分别,但迈过这一年,再过下一年,有多少这样的每一年,他们都尽力握住,不会再让风雪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