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是把你当一家人看。”
“可是……”顾梅清还有些犹疑。
“那是我爹,我自然了解他。又不相信你先生了?”孟衔章揉揉顾梅清的头发,抬手帮他扣好剩下的几颗长衫扣子。
今儿顾梅清穿了件碧色长衫,锦缎上绣着祥云暗纹,领子和袖口镶着一圈雪白兔毛,衬得人又嫩又俏,把孟少帅稀罕得狠狠亲了两口。
“相信的。”
多想就是庸人自扰,顾梅清索性便不想了,低头认认真真地整理衣服。
趁着顾梅清擦雪花膏,孟衔章又去了屏风后头,柜门开合,顾梅清屏息听,好像是在找东西。
“先生,你干嘛呢?”顾梅清扭头看了眼什么都没看到,转过头对着镜子把雪花膏擦匀,扬声问道。
孟衔章从屏风后面出来,手里还提着个不大的行李箱,顾梅清从镜子里看到,不由得一怔。
他两下擦完雪花膏,站起身来,“大后天就过年了,先生还要外出吗?”
“不出去。”孟衔章曲起手指刮了下顾梅清香香软软的脸蛋,“有用,一会你就知道了。”
顾梅清一直好奇到照相馆,直到被孟衔章的小侄子孟念归抱住腿,才把这茬丢到脑后去。
过了年孟念归就三岁了,小孩子骨骼软,一颠一颠地跑过来,对着顾梅清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梅清叔叔香香。”
顾梅清擦的雪花膏是草木清香,不仅孟少帅喜欢,小孩子也喜欢,每回孟念归见了他都抱着说香香,吴书蓁还特意问过是在哪里买的雪花膏。
顾梅清蹲下来揉了揉孟念归白嫩的脸蛋,对他道:“我们念归也香香。”
孩子还小,身上带着股奶香味。
孟念归笑了,腼腆地把脸埋进顾梅清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