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花枝摇曳,花瓣扑簌簌飘落下来,顾梅清搂着孟衔章的脖子,失措地睁大眼睛,“先生……”
孟衔章背着光又低着头,顾梅清看不清他的神情,下一秒孟衔章就抱着人往马边走,手臂一用力就把人送上了马背。
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次顾梅清是侧坐在上面的。
孟衔章利落地上马,刚一坐稳就勒紧缰绳调转方向,马儿长长地嘶鸣,撒了欢地飞快向前跑去。
马儿跑得极快,若说来时孟衔章还控制着速度,现在则是催促着马儿跑,连风声都有了实质,呼呼从耳边掠过。
孟衔章紧紧箍着顾梅清的腰,最大程度缓解了颠簸,他低头咬了下顾梅清的耳垂,哑声道:“回家。”
顾梅清面红耳赤,靠在孟衔章怀里,握紧了手中的花枝。
一路风驰电掣,到家后孟衔章径直抱着顾梅清回了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说话,又同样默契地没有踏上二楼。
被丢在庭院里的马哼哧哼哧打着响鼻,蹄子踢踢踏踏在地上踩来踩去,好像在发泄主人让它狂奔一路又把它丢在这不管的不满。
马的听觉十分敏感,它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耳朵动了动,响鼻也不打了,一只前蹄微弯悬在空中,还没等它再听到声音,就被人拉着往马厩去了。
等到二楼重归寂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房间内骤雨初歇,顾梅清脱力趴在床上,汗湿的面庞贴着枕头,失神的双眼渐渐回焦。
他觉得自个儿真的出息了,这回结束居然是清醒的,再缓一会说不定他就生龙活虎了。
锦被盖住半身,隆起的弧度被藏了起来,孟衔章回来,手里拿着新鲜出炉的梅花糕,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落下几个轻吻。
“去洗澡?”孟衔章餍足地问,梅花糕也喂到了嘴边。
顾梅清抓住孟衔章的手腕,咬了口梅花糕,“再躺一会。”
就着孟衔章的手吃了半个梅花糕,顾梅清舔了舔唇瓣,“甜呢,先生也吃。”
“是吗?我尝尝?”孟衔章没去咬梅花糕,反而握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尝了个遍,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腰窝。
一吻终了,孟衔章满意地点点头,“是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