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不过去,活不过来,生不如死般的折磨,地狱和天堂仅隔一线,他站在中央,被痛感和快感来回拉扯着,直到身体和精神都全然撕裂。
可这样都还不够,中途alpha还把拳头给抽离出来,往他的身体里塞进去两个跳蛋,然后又再次把拳头塞进他的下体,曲起的指节和手背分别将两个跳蛋抵在他的穴心和生殖腔口处,不断地加重力道挤压碾动,震动的跳蛋把他的穴心都快要磨烂了,alpha还在用力地将往他的穴心上挤压,另一枚挤在他生殖腔口震动的跳蛋也差点被alpha用蛮力给推挤进去,
让人失心疯般的强烈刺激,那种连灵魂都要被生生抽离的痛苦感觉逼得肖恒嘶哑着嗓音痛哭哀嚎,
整个房间都是他可怜又凄凉的哭叫哀求声,
凄厉的尖叫声穿透门板穿过回廊,凄惨渗人地回荡在别墅中,让人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得到发出声音的主人此刻正在承受着何等的痛苦,又是如何悲惨地哭嚎挣扎着,渴望着爬离魔鬼的身下。
尿液,精水,肠液全都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涌出,要命般的刺激快感逼得他意识尽失,他张着嘴,抽搐着流着口水,身体如同过电般不断地痉挛颤抖,身下的床单在他挣扎间全都被揉成了一团,耳边能听到他自己尖锐的惨叫求饶声,可他嘴里到底都说了些什么,都求了些什么,他自己都听不清,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蹬着腿,一遍遍地高潮射精,后穴痉挛着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到最后他身下的床单都被从他体内喷出流出的各种淫秽脏乱的液体给打湿了,席铖把他玩弄得半死不活地都脱水了,这才把被他肠液打湿的拳头和跳蛋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那天晚上席铖把拳头从他体内抽离出来后,他完全是连滚带爬地翻下了床,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颤抖,屁股底下还在滴落着尿液和精水和透明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下冰凉泛着寒光的瓷砖上流淌形成一大滩的淫水,
满身狼藉又形状凄惨,外面站街的男妓都未必会像他那样被玩弄得这么惨,
他抱着脑袋缩着身体,小小的一团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给镶嵌进墙壁里,嘴里还在一遍遍地神经质般地求饶,哆哆嗦嗦的嗓音里全都是些混乱不堪又逻辑不同的语句,
“错了,不、不要,肏我......要、不要........”
“我乖,乖....别、唔呜.....听、听话.....,来,进来,不......呜呜......”
“不、不敢了,呃嗬......真.....求、求你.......,唔嗬,我、我.....呜呜.......”
Alpha看着他,光裸着上半身下了床,一身虬结的肌肉极具压迫感,
男人蹲在他的身前,又重新变回那个对他温柔以待的男人,手臂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又开始耐心地哄他,alpha低头吻了吻他泪湿的脸颊,然后将他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抱起,抱着他去浴室,给他仔细妥帖地清理上药,
温暖的怀抱以及轻柔的吻,还有空气里那将他紧紧包裹充满安抚性的alpha信息素,这一切联合在一起所形成的温柔假象又开始搅乱着他对面前alpha的狠辣认知,
裹挟着蜜糖的毒就这么被喂进了他的嘴里,
名为席铖的剧毒在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骨子里,
暴虐过后的温柔最是让人贪恋,尤其是当你以为自己的全世界就只剩下身边这么一个能掌控你生死和情绪的人的时候,这种病态般的依赖便会越发地加重,
席铖那天晚上没有再操他,第二天在花房里更是像补偿一样地让他发情,与他交欢,让他高潮,给他带来蚀骨销魂般的快感。
可即便这样,拳交的可怕阴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