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一言难尽地看着那边,

要是真疯了,反倒会是一种解脱,清醒地活下去,才是真得痛苦和煎熬,

席铖不会放过曲家的,

当年从那个基地里存活下来的每一个既得利益的家族和人,他都不会放过。

人总得为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负责的,

时光能掩埋罪证,却抹除不了曾经做过的恶,

十几年前的那座基地做尽了泯灭人性的实验,如今同样的罪恶却依旧在黑市的地下交易市场横行。

十年的战争,他们拼死拼活地将千疮百孔的联邦外围一点点地缝补完整,

可笑的是,曲魏那批人却让首都星从里向外地快速腐坏。

曲魏,连带着他身后的那一大批蛀虫,早就该被剔除出来,千刀万剐了。

萧霖视线落在远处席铖的身上,眼里带着钦佩,却又夹杂着别的复杂情绪,

曲魏以为自己抓到了席铖的软肋,还在心底沾沾自喜,

却不知那软肋还是席铖亲手送到他的手里的,

如今人光明正大地由曲魏亲自从监室里带了出来,

席铖甚至都不用费口舌去解释,外围那些媒体记者收到消息后都会自动替席铖洗白,

毕竟现在他们所有人都还等着席铖救命呢,谁又敢再造席铖的一句谣,说席铖的任何一句坏话,

那么大的一桩罪名,一场风波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化解了,简直就是一场活脱脱的笑话和闹剧。

席铖太聪明了,聪明得不得不令人钦佩,

作为执棋者,他心思缜密得可怖,冷静理智又沉得住气,

在困局中都能静得下心来,仔仔细细地斟酌和分析每一步,心智强大得令人侧目。

这样的人作为对手,会让人心惊,作为同伴,会让人安心,

可在另一方面来看,被这样的人所爱上,却分分钟钟会成为一种灾难,

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逃脱的可能。

萧霖垂眸,脑海里浮现出肖恒的脸,

他在心底里无声地发出一声低叹。

快点把那个人给找出来,快点解决这一切,

那样肖恒也能早点从过往中解脱出来。

“别,元森,别………唔额!”

“疼,不要,求你,不………额啊……”

裹挟着哭腔的无助哀求声在耳边响起,却刺激得人血液沸腾,

呼出来的气息都像是带着烫人的灼热感,身下人的身躯温热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一个又一个的吻不顾他的抗拒和哭求,连绵落在那片雪白的脖颈上,

元森将他按在自己胸前推拒的手扣住,残忍地压制在床上,

“不,不,求你,住手,呃嗬.......”

肖恒扬起下巴,无助地摇头,泪水一滴一滴地从他泅红的眼尾处滑落,

身上的睡衣被拉扯开来,露出大片的雪白胸膛,

胸前娇嫩的两点被男人的口水浸泡湿亮,红艳艳又颤巍巍地挺立在半空,

男人的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揉搓,在他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一道道糜烂的鲜红指痕。

元森喘息着含住他的喉结贪婪舔舐,健壮的腰身强行挤入到他白花花的双腿间大力耸动,

大手裹挟着他的臀部用力地挤压在手中,然后紧紧地往自己的胯间按去,逼迫他更深地承受自己的索要,

粗长的性器反复大力地捅干进他柔软多汁的内里,元森感受着性器处传来的湿热裹挟感,爽快的上头销魂,动作也越发地失控粗暴。

alpha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充斥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