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肖恒头脑发晕,满身抗拒地直哆嗦。
“阿恒,你要一直这么含着不动吗?”,身后传来alpha的声音,男人的大手扣在他的后颈上,温热的掌心紧贴着他敏感的腺体,指腹却若有似无地按压着他脖颈处脆弱的脉搏,“很喜欢这根东西?”,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声在他的头顶上方响起,“既然这么喜欢那就一直含着吧,不把它口出来,那就让它一直待在你的嘴里。”
何其诡异又扭曲恐怖的一幅场景,
可席铖却能面不改色地逼迫着肖恒自己给自己原本的身体进行口交,就连和肖恒说这话时的声音语调都是一贯的平稳和低沉,完全没能让人听出一丝半点儿的端倪。
变态又骇人的恶趣味,哪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事?
他自己同时玩弄肖恒的两具身体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逼迫着肖恒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还是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恐吓和逼迫着他这么做,
Alpha骨子里的劣根性在发情期被暴露个彻底,
耳边传来小傀儡微弱的哽咽干呕声,席铖手指扣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不情不愿,万分屈辱地小幅度又缓慢地上下摇晃着的脑袋,底下的鸡巴却更硬了。
席铖低头去吻他弓起战栗的脊骨,沉甸甸硬挺的加吧贴在小傀儡因为口交而微微摇晃的腰臀上,
alpha湿漉漉的性器粗长紫黑的一根抵在小傀儡幽深的臀缝间上下摩擦,和两侧白里透粉的臀瓣形成了鲜明的视觉色差。
那么漂亮而挺翘的一对臀瓣,中间却被迫夹着这么一根色泽暗沉而可怕的巨型怪物,
贲张的马眼流淌而出的腺液随着alpha鸡巴挺蹭的动作而将小傀儡的后腰和臀缝都涂抹的亮晶晶的,
席铖扣在他后颈上的送沿着他的脊骨缓缓地往下抚摸,掌心摁在他的腰身上微微往下用力,逼迫着他更深地榻下腰身,让肖恒在他的身下摆出更为勾人的塌腰翘臀的雌伏姿势。
肖恒一边哭,一边强忍着喉口里不断翻涌而上的恶心感给嘴里的鸡巴口,满嘴的腥膻味熏得他头晕,喉咙口完全是无法抑制的阵阵干呕,嘴里的龟头抵在收缩的喉口处又被嘬吸得兴奋地吐出一点儿腥液,充满腥膻味道的前液流入喉口和嘴里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味道越发的强烈鲜明,也越发地让肖恒觉得恶心。
理智被折磨得摇摇欲坠,他根本想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跪在这里,做着这些令他恶心又反感的事。
被当做傀儡的一样地被人使用着身体,嘴里含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身后男人还在握着他的双臀把玩揉捏,
那么大的力气,抓得他屁股都疼,男人贴在他后腰和股缝间摩擦的性器沉甸甸的,硬挺灼热得令人心骇,像是一根被烧红的铁棒贴在他身上蹭,温度是如此的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