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开,夏赊雨横了他一眼:“谁吃醋?”

傅苔岑靠在墙壁上,揉了下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又说:“你也知道这事不可能,我会处理好。”

“刚才开玩笑的,我没事。”夏赊雨的表情缓了缓,眼神落在傅苔岑的喉结上,“我觉得你今天……怎么说呢……”他又咂摸了一下,给出结论,“特别man。”

往实了说是反抗包办婚姻,往虚了说,是那种坚持自我的劲儿很对味。

但傅苔岑不太正经:“怎么,我平常在床上不够man……”

话音未落,夏赊雨已经仰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手也跟着环上他的腰际,眼睫翕动,很是动情,傅苔岑也被感染,手指插进发间扣住他的后脑,一再加深这个吻。

就这么亲了一会,直到夏赊雨觉得再不回去说不过去了,这才松开傅苔岑。气息还未喘匀,他看着傅苔岑的眼睛叮嘱:“你的态度我知道,但还是演一演戏吧,也就两天,忍忍就过去了。”

以多年的斗争经验来看,只要忍了一次,对方大概率就会得寸进尺,今天还只是相亲,关于家里厂子的事儿,还只字未提,明天怕也不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