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私底下给你的底线,虽然我们都很看好他,但是出版社的最大利益还是要考虑的。”
这点小事自然不用总编费心,夏赊雨颔首:“明白。”
“你来绘风几年了?”刘熠突然问,“三年?”
“嗯,上个月刚满三年。”
刘熠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等签下傅苔岑,也该考虑给你提一提。好吗?”
本来只是奔着绩效,现在倒有了新的动力。夏赊雨又提起干劲,可以包容傅大作家的种种无理要求了。
从总编办公室出来后,夏赊雨回到工位上,看到郑小筝没有过来找他八卦昨晚的事,反而是认认真真坐在那里敲键盘。这人突然这么一丝不苟地工作,实在很反常。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夏赊雨调侃道。
郑小筝脸转过来,带着一对粉底都没法遮严的青眼圈,脸色极差,把夏赊雨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郑小筝扶着额头:“我再也不宿醉了,头剧痛!”
夏赊雨笑了:“和师父喝酒还能喝多?”
郑小筝眼神回避了一下,又移回电脑屏幕,责怪道:“还不是因为你放我们鸽子。”
夏赊雨拍怕她的肩:“好好好,我的错,我今晚请你们,你问问师父,还喝吗?”
郑小筝眼皮都没抬,嘟囔了一句:“你自己去问蒋辛华吧,我可再也不跟他喝了。”
酒局自然没约成,人事说蒋编请了假,今天都没来,夏赊雨又给蒋辛华打电话,第一次未接,第二次被掐断了,回了微信过来,说不方便接电话,有点感冒,多谢关心。
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但总之就是怪怪的。
他本想再问问,可一连几天在绘风的时间一只手都数得上来。他频繁在自己家和傅苔岑家之间来回,帮傅苔岑审合同,写申请书,填表,顺便帮忙满足一些生活需求,比如冲咖啡、买烟和修理吸尘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