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孱弱面色暗沉下来,徐烟重复:“走!”

说的是“走”,其实就是“滚”的意思。

陆应淮乖乖离开。

被他们闹了一通,徐烟重新躺到沙发,却睡意全无。看着从卧室取来的枕头和毯子,她心里不舒服。

陆应淮现在这样克制的主动,倒不如他以前只知道束缚她强迫她的时候好拒绝。

她害怕,怕与她相处最久、也最深入的男人轻易把控她的心,她不想再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

回到家,季沉直接去找父母谈,态度坚决:“我只想和Luna在一起,要是不行,我以后也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闻言,韩仪笑出声:“儿子,你才几岁,就能断言以后的人生?”

一个徐烟而已,何以至季沉后半生孤独终老。她觉得他这种想法很幼稚,又足够滑稽。

季长风也轻笑出声,看季沉像是看一个孩童。

对方把他的感情当成儿戏,季沉尝到难以形容的屈辱,没有打招呼,快步上楼。

他态度坚持,韩仪收敛几分脸上傲慢的微笑,看向自己的丈夫:“我本来不想管,但现在还是得做点什幺。”

季长风不在乎这点小事,但有了季浅的例子,他不得不嘱咐一句:“把握好分寸,别把季沉也逼走。”

韩仪轻哼,她的儿子她最了解。季沉的性格可没季浅那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