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中,凛声开口:“不知道说什幺,那就做。”

他都忘记上次碰她是什幺时候了。

闻言,徐烟抠弄手指的动作瞬间停下,纤长眼睫颤动,目光迟疑。

她不相信,不相信他大中午就有那种兴致,一度抱以怀疑态度:“你别开玩笑了,我……”

“谁开玩笑。”陆应淮笑意收敛几分,漆黑的眸子不见流转,紧紧地锁着她,冷声道:“我是爱开玩笑的人吗?”

“……”

他当然不是。

这段时间受他太多帮助,徐烟没有拒绝,嗯了一声:“那我先去洗澡……”

慢吞吞地转身,她的动作才是最真实的反应,对风雨欲来的情事是抗拒退缩的。可还没走几步,她的手腕就被身后追来之人攥住,狠狠地遏制着。

“一起洗。”

陆应淮的声音成了压垮徐烟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亲密过很多次,但没有一起洗过澡,徐烟对这种未知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