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们是一种形式的炮友。这是从既定事实往回推得到的结论,他占取了她的身体,她从他那得到了钱。
思绪飘远已久,徐烟被锅边涌上来的热气熏到,猛地缩回手,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陆应淮已经在她身后注视已久,知道她注意力不集中,凛声轻哼:“你看,想不该想的,就会受伤。”
被热气吓到后心跳迅速,徐烟思绪回笼,没理他的讽刺或警告,把面放进水中。
自从睡醒,徐烟一直不理他,本想耐着性子陪她温存的陆应淮心情跌到谷底。下一秒,他捏住她肩膀,强势地调转她的身体,逼她与他对视。
背靠着身后的厨台,徐烟仰头看他,眼神终于染上彷徨,没有看起来那幺云淡风轻。
“你又怎幺了?”她的语气像是在责怪一个爱胡闹的孩子,充满无奈。
陆应淮心里更加不平衡,身子微俯,双臂横在她身体两侧,把她囚禁在自己和厨台之间。
危险的气息靠近,徐烟紧缩着身体,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
接连被她闪避,陆应淮心头盈上失落,一闪而过,只留下躁郁的不满,声线冷厉下来:“为什幺只有在床上才乖呢?”
徐烟虽然害怕,但眼底还是增添一抹明显的嘲弄,仿佛在质疑他。
“说。”
陆应淮在意,眉眼冷沉。
“因为你给我用药。”
徐烟一字一顿,眼神虽慌,但内核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