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趁她高潮,身子压下来,重重往她穴中顶了一下,径直内射。
不会怀孕,因为他有结扎。
徐烟叫了一声,细白脖颈后仰,小腹猛烈痉挛,身子像濒死的鱼挣扎翻腾,承接高潮的余韵。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她刚刚喘息休息,一道力道强劲的液体射进她的小穴,温度滚烫,源源不断。那种比高潮更激烈的快感吞噬着徐烟的理智,把她刺激得直翻白眼,张开嘴巴想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她衣衫半解的身体,不停颤栗着,在沙发上被玩弄到尽兴。
他竟然射尿。
……
徐烟在沙发上缓了许久,眼神才渐渐清明起来,看着面前已经穿戴整齐的衣冠禽兽,她恢复些力气,擡脚就往他鸡巴上踹。
陆应淮灵巧躲开,嘴角挂着痞厉笑容,口吻挑逗:“爽吗?老婆。”
徐烟想骂他,但看着他身上紧实的腱子肉,她弱弱缩回去。
要是再挑起他的兴致,那她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见她不说话了,陆应淮走到沙发边,蹲下来,视线与她齐平。温柔地给她理着鬓边发丝,他眸色宠溺:“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竟然这幺对你。”
嘁了一声,徐烟嗓音微哑:“你还知道……”
闻言,陆应淮嗯了一声,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的,低头一吻落在她唇上,低声笑道:“看来以后每一年都要这样了。”
“……”
“禽兽。”徐烟又擡腿踹他,直奔那个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