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8 最终的公调表演1:滴蜡折磨/鞭笞与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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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临不懂,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昨天还浓情蜜意的人,今天一早又消失不见了,软榻的另一边冰冰凉凉,仿佛从不曾有人将他揽入怀中。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来人是祁医生,他是这里最温和的人。

简临攒紧祁朔白的衣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您能告诉我最近怎么了吗?还有主人,他去哪里了,在做什么,那天带回来的小男孩又是谁?”

祁医生轻笑着,伸手给他凌乱的头发顺了顺毛,“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岛上事情很多,后天又是交付日期 ,拍卖会的事情繁琐复杂,他忙也很正常。”

交付日期?

简临突然想要了自己会被强掳到这里的原因,一切祸事的起源。

“那不是应该加紧调教吗?”简临垂下头,脸上挂满了哀伤。

“你的主人有他自己的打算”,祁朔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那句话,在这里,奴隶除了执行命令,最好不要有任何的个人思想。”

所以,他还是要被送走......

卧室里的阴影重重压在男孩颤抖的脊背上,阴沉沉的天气一如空虚凉薄的影。

祁朔白走后,简临将头埋在臂弯里,如同被剜心剖腹般抓住胸口。

眼前犹然浮现出调教的种种,阴暗的刑架、张牙舞爪的毒蛇、还有无耻糟蹋自己的暴徒,那些就如一场冗长痛苦的噩梦,他在那场黑暗的梦里苦熬了许久,最后也没能等到解脱。

以前他以为池渊是恶魔,后来被恶魔拯救,又将他当成了光,可这光虚无缥缈,永远握不进自己手里。

江河里的浮木难支,池渊说的永远要他的话,也只是说说而已,在一日日的拘禁里,他当真了,才是最搞笑的事情。

简临没有机会再见到池渊,他的主人整整一晚都没有回来,当简临在固定的时间在门口跪好等他归家的时候。

随后便一直不吃不喝的蜗居在房间里,窗帘紧闭不透出一丝光线。

直到第二天下午,卧室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工作人员剥下他的睡衣,将他强行带离。

简临双眼蒙着布条,脖子带着项圈,项圈上绑了一条铁链,铁链挂在笼顶。简临只能叉开腿跪坐在铁笼里,随后一块黑布将整个笼子包裹,经过了漫长的运送,猛的升空。

简临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宛如浮萍,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晃荡了起来。

这一刻还是来了,居然都没有道别。

他仰起头,透过布条看着笼外那一处最刺眼的光源。

夜晚的南岛第一次这么热闹。

光与热逐渐消散,形体和存在也消失,烟灰在晚风里飘散,迎着这风,被吹向昏黄的暮色。

岸边的游轮迎来送往,全是一等一的豪绅富户,整个拍卖会的大厅被布置地灯火通明。

这里有上好的红牌伏特加,波本酒和苏格兰威士忌,与任人摆弄凌虐的性奴和一群不甘寂寞的灵魂。

拍卖场里面还是和以往一样,每位客人都有自己的单独房间,通过最先进的录放设备展示商品,除了入场费外只有一个付费项目,就是用装了变声器的麦克风对工作人员做出一些简单指示让他们更好地为客户展示商品。

而商品的展出也是有逻辑可循的,从接受过最简单的服从训练的性奴开始,随后依次递增,价格也逐渐飘高,最贵的一个性奴被喊出了3770万的高价,这是一个二阶调教师深度调教的商品,他们穿着暴露挑逗的衣服甚至直接赤身裸体,在只有拍卖官和调教员的展台上驯服地对着相机做出各种淫荡的姿态。

一个已经被完全驯化的,最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