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喉结上下滚颤,眸光晦暗幽邃,随后淡然仰起唇角。他沿着走廊的监控的翻找,跟着简临的背影来到了浴室,来到那间整面墙的落地镜前。

随后便看见简临张开的双腿呈M字形分开,对着自己的艳红的阴道,将那只钢笔缓缓插了进去。

“嗯”

他的唇瓣微微张开,眼神望着空中有些失焦,然后就慢慢地用那只钢笔插了起来,一边用手揉捏着阴蒂保持快感。

黑色的笔在他的阴道缓缓前后抽动着,监控器下那个嫩白的身躯愈发扭曲,围绕着这支钢笔他的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

简临在空旷的浴室内沉沦,快感随着阴蒂扩散到阴道然后又迅速地扩散至盆腔,那个地方仿佛被电击了一样随着乌黑笔头的抽插不断地有电流经过。

最后电流达到了顶峰,他的骨盆朝前一顶就喷溅出来,混白的液体顺着乌黑的笔一点点流出来......

池渊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连今日份的调教也显得心猿意马。他让安栀暂停下去休息,将监控画面拷贝进硬盘,删除,慢条斯理地走出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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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一片漆黑,仿佛刚刚的表演从不曾出现。

池渊来到卧室,冰凉的手伸进被子,贴着被子下皮肤向上游走,像一条冷血的蛇,嘶嘶吐着信子。

简临昏睡中被冰得一抖,不由得蜷起身子,睫毛颤动,黝黑的眼珠在眼眶内轱辘了几下,正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他猛地跳下床,扑进池渊怀里,”您回来了,奴以为您还需要一会儿,就小睡了一下,才没有去门口迎接。

“没关系”,池渊的眉角荡着不寻常的笑意,“小临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

简临想起那只被偷偷放回书房的钢笔,不敢看池渊的眼睛,“奴今天......今天......看了会儿书,还找兰町聊天了,还......吃了好多茶点......"

“还有呢?”

简临眨巴着眼睛,心虚的躲闪,从唇齿相交间模模糊糊地说:“再没有了呀,奴一直有......乖乖的。”

“哦”池渊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小临帮我个忙好不好。”

“去书房办公室第二个抽屉里,取一只钢笔来”,池渊幽幽的看着他,“我想 ,你知道是哪一只”

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几乎是同时,简临的脸色都不对了,他垂下头,睫毛挡住阴影,黑漆漆的瞳孔看不清他的表情,池渊却明明白白知道简临害怕了。

“好了,不逗你了”,池渊心情很好的安抚着他,”最近忙很多事情,你的调教需要暂时搁置,这段时间确实没时间陪我的小奴隶。”

惩罚?没有吗?

怀里的男孩蹬大了眼睛,相处这么长时间,他第一次听他的主人向他解释原因,乎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宽阔结实的怀抱犹如遮风挡雨的屋檐,湿重的呼吸不是靠鼻子而是靠眼睛才能好好感受一般。

“谢谢”

简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把脑袋在池渊的肩膀上蹭了蹭,像是要把气味留在他身上标记一般,他抿着嘴嘟囔,言语中带着展露无遗的希冀,“那主人今天回来这么早,是来陪奴的吗?”

下一秒,温润的气氛被打回原型,他听见池渊问。

“主人的手和钢笔比起来,哪一个比较舒服?”

简临的脸又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

“说。”池渊继续逼问。

简临脸上红得要滴血,他又把头埋在池渊怀里了:“钢笔......好硬的。”

“说说,怎么比较出来的?”池渊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