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敢,只有捏紧了拳头,努力抬起头迎合着。
温热的唇瓣移动到了简临的喉咙。池渊舔舐着简临带着娇嫩的喉结,轻轻地含住。
简临觉得自己不仅早已将生命交付了对方,灵魂也是。
而池渊则是他逃离自己这条窄路上的守卫,将他一次又一次赶回现实,却也是给予他甜蜜果实的大树,让他得以被庇护。
池渊尝到了咸湿的泪水,他心下了然,将吻留在对方的额间。
“不要怕,我在这里。”
床榻之上,在金丝绒柔软的材质包裹中,池渊紧贴男孩的耳后,一遍遍的念叨着他的名字,随后伸手揉着怀里毛茸茸脑袋,无奈的笑叹一声。
破旧的闸门终失守,简临开始大声呜咽,整个人都剧烈发抖。池渊将简临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哭吧。”
那天的睡梦是香甜的。
有一个人沿着漆黑的走廊缓缓走过来,站在那里,幽深昏晦的囚室就明亮了几分,那人微微笑着,对他说:
“你是我的奴隶,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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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7 乳头在触碰中溢出奶汁,用主人的钢笔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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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南岛很奇怪,忽然之间凭空蒸发了许多人。
不光如此,上至池渊,下至最低阶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连整天在他面前晃荡、时不时撩骚他几下的纪禾,都许久没有见到了。
整个世界仿佛安静的只剩自己一人,只有祁医生偶尔会来别墅为他检查身体,即便他问也什么都不说。
大半个月,池渊总是早出晚归。
别说调教,除了每天回家时看见乖乖跪在门口的男孩,会象征性的摸摸脑袋作为奖赏,随后就一头扎进书房里,深夜才出来。
没有人约束,自由突如其来。
简临许久没有如此空暇过了,他可以自由支配时间,睡懒觉,或者随意阅读,上网,悠哉游哉的品一杯下午茶,无论是弄坏道具,还是随意走动,不守规矩,都不会得到任何惩罚,仿佛已经剥离了性奴的身份,回归了正常生活。
这一切都很诡异,但面对池渊回来后总是一脸凝重的状态,却又不敢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