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临侧过脸,透过层层人墙,呢喃着喊他,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滑落进木制地板,睫毛上不知何时挂上的精液让眼前一片朦胧。
池渊回岛的第一秒就看到大殿前的露台上围满了一众人,他们像野兽一般,撕咬着正中心的食物。人群里不时的传出兴奋的低语和压抑的粗喘。
圆圈中心则是不断的呻吟。
那呻吟近乎哭叫,饱含着痛苦,无奈和祈求,像极了简临刚送到他手上被调教的时候,不适应想要自杀的时候,被鞭笞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详预感就在内心扩散。
他走过去,就看到这一幕。
地上的男孩已经被精液糊的不成样子,他被分开双腿绑在台面上,雪白的身躯上满是红痕。抓痕,那些伤痕,一道道记录着他所遭受的折磨,就连身下的阴茎泛着不正常的,诡异的鲜红。
一瞬间,南岛的空气仿佛接近零度,连酸涩的锈味和腥气都被一同冻结起来,凝滞在半空。
池渊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纪禾,径直走向简临。
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把手缓缓地放在那颗栗色脑袋的顶端,只是静静地放着,没有再安抚他。
简临嘴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主人,您不要我了吗?”
池渊脸上是昏暗不明的表情,他没有回答。半晌,脱下外袍,盖在男孩的身上,裹紧了,轻柔的揽进怀里一步一步的向别墅走去。
他已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克制住暴怒。
不知何时,极为宽敞的浴池已经放好了温水,空气中,消炎药物扑鼻的味道涌来。
池渊将简临进了进去,伤口处被消毒的疼痛一下子钻进大脑,浑身上下持续的撕裂,让他痛苦地叫出声。男孩低垂着眼,额前打湿的碎发滴着水珠,直到落进他眼里,都没有眨动。
他处在崩溃边缘的表情,穴里酸,眼眶酸,心房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