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头,安静了许久,趁着看守他的人松懈,拼命冲向一扇半开的窗户。他所在的房间楼层很高,足够他摔得粉身碎骨。在他大半个身体翻出窗外,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他。
简临绝望的回头,正对上池渊仿若嘲弄的眼神。
此后,他发疯,尖叫,砸碎了屋内的一切,用花瓶的瓷片对准手腕,划下去的那一秒又被人掐着脖子甩在墙上。
还是池渊。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
为什么每一次都差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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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尝试了无数次的死亡以后,终于眼神呆滞的瘫倒在大床上,然后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一次醒来,睁眼的那一刻直接撞进一双澄澈的眼眸。
那个陌生男人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望着他,30多岁的成熟模样,五官精致,棱角非常的漂亮,即便背着光,也遮盖不住西装革履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
空气里有淡淡的夹杂着柚子味的松木香,闻起来清新又甘甜,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
他静静地看着简临,眼睛里却带着友善的笑意。男孩的眼神却瑟缩着,闪躲着,甚至有无尽的恐惧。男人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简临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躲开他的手,警惕的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别怕,让我瞧瞧你退烧了吗”,男人温润的嗓音甚是悦耳,“哦,你好,第一次见面,我叫祁朔白,是池渊的私人医生。”
“你来干什么,你要惩罚我吗……他叫你惩罚我吗”,简临慌张着,颤抖着,失神的喃喃道,像只在猎人枪口下无助的小鹿。
“我不了……不自杀了……我保证,求求你……真的好痛”,简临哭了,哭的祁朔白心颤。
“只要你听话,守规矩,将一切都做好,就不会再挨打了”,男人将浑身发抖的简临搂在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那一刻,简临切实感受到了温存和善意,这个医生好像是想拥抱他,治愈他,渐渐地就没有那么抗拒,靠在他怀里,乖乖回应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还有些沙哑,“我不跑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不过,照池渊的脾气,说不定以后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但是你放心,我会对你的身体负责”,随后,男人又不放心的叮嘱道,“既然来到了这个地方,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蚍蜉撼树只会伤害你自己,你又是池渊肯亲自上手调教的,只要你乖,没人会动你。”
简临被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头顶,这么多天一直惊慌恐惧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把药吃了吧,你还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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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临又昏睡过去了,他眉头紧锁着,还停留在梦魇的不安之中。
赤裸的身体白皙无暇,机器用皮革包裹住的四肢没有任何红痕和损伤,唯有屁股上,抹过几次药的皮肤依旧被一条条的红重楞子覆盖着,显得柔软的臀肉凹凸不平,有的甚至变成了青黑色,被扩展和测试的花穴,连带后面的肛口还略微张开,晶莹的淫水还在缓缓流出,落到床单上,湿了几滴。
“他好看吗?”池渊走进卧室,见祁朔白看着简临的裸体四下打量,双手插在口袋里,转头问他。
祁朔白笑道:“他太嫩了,毫无经验,但很有潜力。”
池渊冷笑一声。
祁朔白一边检查简临屁股上的伤痕,一边又说:“你下手太重了,他什么都不懂。”
池渊嗤笑了一声,嘲讽道:“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没工夫跟他虚耗时间。”
祁朔白勾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池渊意识到他要离开,颦眉问:“你不管了么,这伤多久能好,他得开始学规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