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屁股掰开,将楚既明含进去,不管白天日夜,湿漉漉的小肉穴总是含着肉棒,几乎没有分开过的时候。

两人肌肤相贴地拥抱,洞内如春,好像洞外风雪离他们很远。

楚既明分 扣裙9<1 5<8 6<8 3<叄 1//04v16v10 不清日夜,不知这样交欢到何时,直到他睁开眼,被洞外的雪光刺得又闭上,再睁开时,看到洞内已跪满了皇宫和王府的人。

“我等护卫来迟,请王爷恕罪。”

他身上的衣物完好,穿得整整齐齐,洞内毫无另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他以为自己是在昏迷中做了场艳梦。

却在转动僵硬发麻的手腕时,看见了自己手腕处被勒青的痕迹。

主篇

3.1

新帝刚刚登基,六子夺嫡的阴云还未完全散去。值此敏感时机,被圈禁的王爷竟敢未得允许,擅自离府,其罪可大可小,端看敬帝想要怎么处置。

或许敬帝是反省过来,自己已沾了太多的手足之血,或许是受不住史官的凿凿骂声,亦或许是小王爷回来便发了高热,人事不省,激起了敬帝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敬帝朱批御笔,毓亲王目无君臣之礼,行事散漫无度,有失皇家体面,遂将其财产尽数充没国库,家丁仆役予以遣散流放。然体恤小王爷病重,特赐垂芳殿,与毓亲王休养。

这道旨意一出,便是昭告天下,毓亲王党羽彻底被剪,连他本人,也被押入皇宫,单独监禁起来。

距春假结束已有两日,天子却迟迟未临朝。

据说是守岁时吹多寒风,入骨伤了身子,已是几日未曾下榻,寝宫也是门窗紧闭,说怕是再漏了风进去,连侍奉的宫女都不能轻易进出。

床都起不得的皇帝,却在毓亲王找到的第二日,就临朝了。

众臣子虽口中不言,却一致默契地以为:新帝哪里是吹了风受了凉不能下榻,分明是眼中钉肉中刺没入肉中,看不见却切肤地疼,坐立不安罢了,待那根刺被自己挖出来,重新包了起来扔到盒子里收好,才大安了。

敬帝面色浮着一层病态的红,嘴唇干燥发白,时不时发出隐忍的咳嗽声,瞧着倒的确是受了风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