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隔日,那男人再度上门来的时候,楚天阑不再如昨日那样情绪激烈,他忍住恶心和厌恶,躺在床上,一语不发,偏过了头。
男人还算规矩,这回没碰别的地方,只脱了他亵裤,下裙往上撩到了腰间,大约是怕他硌着肚子,只站在床下,并不压着他身体,动作也很小心,一下一下,慢慢地往里撞。
即便心中再多难堪,穴里到底还是流出了许多水来,下半身也被撞得酸软一片,大腿内侧不住地绷紧,又松弛,如此反复。
楚天阑闭着眼睛,死死地咬住牙齿,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两人俱是沉默,男人也没有话,偶尔发出一声闷哼,间杂着沉闷的喘息。大约男人在床笫之间,都是这么一个德行,不管认不认识,有情无情,肉体间的快感总是很轻易。
楚天阑紧闭眼皮,不去看身前的人,但不知道是否错觉,总觉得有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又在摇晃中,那股错觉散开成了碎片。
男人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楚天阑已经潮喷了两次,前头也射了一回,胸口剧烈起伏,手脚也轻微地抽搐。
他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感觉到男人站在床前,不知为什么,静静地站了片刻,然后弯下身来,手伸向他腿间。
楚天阑又轻微哆嗦了一下,感觉到下体里湿漉漉的潮水被对方挖出来,又用巾帕擦了个干净,男人手下不轻不重,动作也很细致,倒像是很熟练于此。
楚天阑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恶心,抗拒去看眼前的情景,只把眼皮闭得更紧。
清理过后,男人却还没有走,楚天阑忍无可忍,半掀起眼皮,声音还留有情欲后的沙哑,看向男人道:“做完了还不滚?”
男人站在床前,面目呆滞,目光也呆呆看着他,仿佛花了点时间才听懂似的,转身离去。
楚天阑忍不住怀疑,这男的怕不是个哑巴兼傻子。
如此,这哑巴每日来一回,结结实实地将楚天阑肏上一顿,男人虽然是个哑巴,脑子看起来也不太好使,但是作为一根会动的按摩棒,倒也还算好用,因为他,楚天阑夜里睡眠质量都好了许多,是以哑巴再来的时候,楚天阑态度也稍微好了一点,至少不那么恶劣了。
越临近产期,锦云就越紧张,整日地守在楚天阑身边,片刻不离,就生怕他出点什么事情。
江忱也住进了垂芳殿,时刻严阵以待,准备为楚天阑接生。
那个哑巴男人,也变成了从每日来一次,到每日来两次,做完还不走,留下来多待片刻,被江忱支使着干些粗笨活儿,哑巴也没有怨言 ⑼⑴⑸⑻⑹⑻⑶⑶⑴//04♂17♂18 ,叫做什么做什么,就是脑子实在不算好使,去井里提个水,还不会用,咕噜咕噜,水桶绕着绳索,又滚了下去。
有回楚天阑在院子里散步,看见哑巴实在手脚粗笨,看得眼睛疼,忍不住出言指导两句,那傻子恍然大悟,将桶挂在绳索末端的钩子上,把桶沉进井里,然后狂摇手柄,一副很有劲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