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不用任何爱抚前方就能高潮。满脸都被情欲烧得红了,眼角濛濛的一片水渍,嘴角甚至流出了涎液。
从前他怎么一直没看出来,这个人前只有一副高傲冷漠面孔的人,床上竟然这么骚得让人简直想要肏死他呢?
他心中既充满一种想要嘲讽和凌辱他的心态,又为他的淫乱骚浪而感到十分的亢奋。
他突然地掐住了敬帝那小巧挺直的玩意儿,怀着某种想要羞辱他的恶意,道:“哥哥这么舒服,是不是很想射?”
敬帝陡然被掐住了欲望的闸口,简直难以忍耐地,他挺身在楚既明的手心里动了几下,但楚既明掐的很紧,他都感觉到痛了,他眼角发红,声音沙哑地:“放开……”
楚既明恶劣地笑了一下:“哥哥求我吧。”
楚既明喊他哥哥,多半是为了要羞辱他。
敬帝很清楚这一点,楚既明被他收了房中人,心里肯定是怨恨他的,床上总是要想些法子来弄他。
但他实在太难受了,何况他一向把床事和平时分得很开,在这上面没什么坚持,只睁着湿润的眼睛瞪了瞪他,便声音发烫地:“求你,昀儿......”
楚州昀是楚既明的字。平时没什么机会听到,父母兄长不是喊他排行,就是喊他姓名,别的人又没有资格喊他的字,便有,也不可能这么亲近狎昵。
这一声发烫的昀儿,好像也把楚既明烫着了,他倏地缩回手,看着自己身下满面情潮的敬帝,突然有些怔怔地。
敬帝再度攀上来,性器重在他身上蹭硬了,他扭着屁股,声音又潮又腻:“嗯……快动一动……”
十足被情欲烧了神智的模样。
楚既明咬咬牙,掐紧他的腰肢,重新用力顶了进去。
事后,楚既明趴在敬帝身上,还不太想起来。
这回做得有些长,连他也射了三次,窗外已经打了不知几更。
他懒得动了。
敬帝推了推他,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楚既明更不想动了,压着他也有种在欺负他似的隐隐快感。
“起来。”敬帝皱着眉,声音已经变得冷淡了。
楚既明就明白了,这是一爽完又变脸了。
敬帝这张面孔,好像能任意变换情绪似的,刚才还在娇媚地又哭又叫,在他身下扭腰摇屁股,转眼就一副任何人不得靠近的冷漠姿态。
楚既明很想怒而揍他,但他多少记得现在自己的定位只是个陪床的小玩意儿,到底忍耐了下来,翻个身,躺到旁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