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嫌多。”

“那能一样吗?那,是小说人物,是虚构的,你、啊你不是”

“现在知道是小说人物了。”郁元洲嘴上说话,腰杆摆动不停,一秒没闲着,“那你让我跟人学?一会要这一会要那,给了又嫌东嫌西,就你事多。”

交合处不断传出羞人的声响,楚涟被干得双腿乱蹬,边喘边推郁元洲,让他轻点。郁元洲没理会,猛一个深顶,楚涟“啊”地叫出来,然后热着脸缠住郁元洲汗涔涔的腰,郁元洲又给了他好几下,楚涟心满意足 ,整个身体哆嗦起来。

楚涟高潮反应剧烈,郁元洲被他缠得受不了,拔出来换个姿势,从后面压住他,又发狠干了小半个钟头,才畅快淋漓地结束。

楚涟跪趴着捂住肚子,喘了好久才有力气说话,他哼哼唧唧,学郁元洲说他嫌弃新玩具却没少玩的语气:“都鼓起来了,我看你不止三次。”

郁元洲将楚涟翻过来,当着他面摘下用过的安全套,手指灵活地打上结:“自己憋着尿,少冤枉我。”

楚涟瞥了眼郁元洲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妈耶,还是好大一根。好吓人。

他又学小狗爬,要跑,郁元洲捉住他脚踝,把人拉回去,抱在腿上揉肚子,边揉边贴着耳朵叫他:“宝宝。”

楚涟收回打人的手,慢慢抱住郁元洲脖子。

这是楚涟的愿望之一,他希望有人能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爱护,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都说每个啼哭着降生在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是他们父母独一无二的宝贝,但楚涟是一场极不体面的意外,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妈妈的耻辱,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