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病重垂危,新任掌权人之争暗潮汹涌,郁枫是个脑袋空空的病秧子,田慧云可不是省油的灯,更别说郁瑞林还有个年富力强的亲弟弟,每天和这些财狼虎豹周旋,可想而知郁元洲有多辛苦。
这才几天啊,都累瘦了。
郁元洲又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池两边,闭着眼说:“去放洗澡水。”
他这几天是挺疲倦,郁瑞林的病倒是不严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严重的是海外分公司长期合作的供应商突然爆雷,郁元洲在医院待了不到两小时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远赴卑尔根收拾烂摊子。
要不是有沈猷帮他顶着,郁元洲没能这么快回来。
但不回来不行,他要再不回来,楚涟被卖了都还在替别人数钱。
楚涟放好洗澡水,走回郁元洲身旁拍拍他的背。
郁元洲睁开眼,看着一脸纯善懵懂的弟弟:“知道郁枫为什么突然对你好吗?”
楚涟点点头,一开始只是怀疑,刚才郁元洲已经帮他证实了。
“说来我听听。”
“郁瑞林死后你就是公司的实际掌权人,这个家的顶梁柱,郁枫没有了爸爸,妈妈又没有收入,他以后再也不能为所欲为,零花钱只能找你要了,发现我跟你比较亲近后”
郁元洲用力按揉额角,脑瓜子嗡嗡的,楚涟后面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也没有必要听清。心梗的滋味郁瑞林体会就行了,具体什么感觉他不想知道。
“你出去,我洗澡。”
“哥哥,我和你一起吧。”楚涟弯腰脱裤子,“浴缸很大,两个人洗完全没问题。”
郁元洲望着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干净的楚涟,眸色幽深,楚涟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腿间看,脸颊微微发热。
“那天试了试你买的新玩具,洗澡的时候心血来潮,就给剃了,反正本来也很少。”楚涟羞赧道,“等下你可以摸摸。”
郁元洲嗓音低沉,问:“新玩具好用吗?”
“还行吧,就是”楚涟低垂着脑袋,双颊浮现明显的红晕,“有点太小了。”
“喜欢大的?”
“也,也不是啦,上次那个太大,这个又太小,反正就是,如果可以折中一下,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