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何隽扳过他脸,蛮横顶开齿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沈猷闻到古怪的味道,脸颊腾地燃烧起来,去推何隽,被对方捉住手,将整个手掌包了起来。
“郁元洲没经历过系统化的训练,沈猷,你跟他打架不可能输。”何隽一口亲在沈猷颧骨不太明显的淤青上,声音莫名有些忧伤,“但你从没赢过。”
沈猷天赋异禀,确实认真起来搞不好能徒手摔死一头牛,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就那么一个,芋圆粥虽然小时候软糯Q弹好欺负,长大后却有一米九,沈猷总不能还跟儿时那样不管不顾把人往地上摔。
那多不好看。
“以前的就不说了,今天我为什么输你心里没数?”
何隽握住沈猷半勃的阴茎揉了揉,又去摸他下面淌水的肉缝,喉结滚动,不很明显地闹着小脾气:“反正你对他放水了。”
“胡说。”沈猷掐着何隽脖子,食髓知味,又把人往沙发上按,叼着烟拍拍表弟的漂亮脸蛋,“分明只对你放过水。”
何隽指腹发痒,盯着湿漉漉的阴穴看得都要醉了,嘴上还不忘小声嘟囔:“那你一回来就去找他”
沈猷沉腰堵住他嘴:“芋圆粥好不容易铁树开花,我当然得去围观一下。”
何隽听到这话心情瞬间变好,不再抱怨,美滋滋地又舔起来。
那头的铁树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了花,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楚涟说着,从郁元洲腿上下来,整理好裤子,脸颊红红的,“我去给你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