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末了把人赶出去,熟练地单手撑墙,皱眉想,完蛋,他好像也有了瘾。

沈猷国庆陪表弟回了趟他老家,在沿海小城里待了六天,回来家都没回,拎着两箱大闸蟹就来找郁元洲。

管家亲自迎上去,从沈猷手里接过装大闸蟹的礼盒箱,递给边上的帮佣。

楚涟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沈猷微一怔愣,感觉有几分眼熟,不由将视线投向身后的管家。

管家还没开口,就听沈猷“哟”了声,走到楚涟跟前,很是自来熟地伸手拍拍他肩:“小楚涟。”

这人只比哥哥矮几公分,楚涟仰头看他,眼里的疑惑不加掩饰。

“忘记啦?”沈猷扯开骚包的真丝衬衫,给楚涟看右锁骨下方的蜥蜴文身。

一旁管家很突兀地咳嗽起来。

楚涟想起来了,某天他照例在喂完狗后给远在卑尔根的郁元洲打视频,是这人接着。他当时披着酒店的白浴袍,脸上涂满面膜,懒洋洋敞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一点没把楚涟当外人,拿着手机边擦头发边喊他弟弟,说郁元洲睡着了,让楚涟有什么烦恼可以和他说。

谁要和他说啊,又不认识。

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郁元洲的房间里?穿着浴袍,拿郁元洲的手机,还亲热喊他弟弟

楚涟暂时还不知道这人和哥哥的关系,但他明白一个道理。

哥哥只有一个。

不能分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