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寸步不离守着楚涟喂水喂药,楚涟退了烧后又开始昏昏沉沉说胡话,郁元洲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一秒都不敢合眼,精神一直紧绷着。后来担心楚涟睡得不舒服,又给他擦身换衣,好一番折腾。
楚涟是睡舒坦了,还有心情思淫欲,他可快累死了。
田慧云那个女人把楚涟接回来,很难说不是为了给郁元洲添堵。
又是喂水又是喂饭,眼看着楚涟的肚皮被水和食物撑起来一些,看着不再那么薄得可怜,郁元洲这才搁下瓷碗,去洗了手,然后坐回床上,把楚涟抱坐在身上,脱掉裤子,开始伺候他下面那张嘴。
“哥哥”楚涟不明白郁元洲为什么突然要摸,他这会其实没有很痒。
“闭嘴。”郁元洲冷着脸,眼神很凶,“就这一回,明天给你买新玩具。”
楚涟乖乖闭嘴,红着脸埋进郁元洲胸膛。
郁元洲又摸到了。
不是错觉,真的很软很软。他扭头看床头柜的方向,楚涟渴了一天,把水都喝光了。
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郁元洲莫名来了脾气,指腹用力揉搓,逼得楚涟张嘴痛呼。
“啊”一声,嗓音黏软,带着钩子,听得郁元洲更加火大。
“让别人帮过吗?”
“没哥哥,轻点”
已经揉开了,郁元洲伸进一根手指,被湿紧的穴壁紧紧夹住,触感美妙,郁元洲叹息着,不很温柔地在楚涟额上亲了一口:“不许叠字。”
“哥嗯”
太骚了,还不如叠呢。
郁元洲加入一根手指,撑开一些,再开一些。楚涟受不了,夹住他手,额上渗出细汗,哼喘着摇头。
太小了,郁元洲这样想。
也实在是太娇太嫩,随便揉弄几下就开始出水。
郁元洲的呼吸渐渐乱了,很没有道理的,他嫉妒起那个被他丢弃在佣人房垃圾桶里的东西。
楚涟喝下的一整杯水,没在身体里待多久,又被郁元洲从另一个出口弄掉大半。
郁元洲闻到腥甜的气味,喉咙愈发干渴。
很想嘬吸一口,但显然不应该这样做。
楚涟整个人爽得晕乎乎,脸颊酡红,窝在郁元洲怀里夸他好厉害。
不知天高地厚的豆芽菜,哪天被打也是活该。
床单脏了,郁元洲懒得换,抱着楚涟回自己房间,喂完水放进被窝里,自己跟着躺进去。
“别吵,我要睡觉。”
说完真就睡了,一睡十几个小时,第二天下午起来吃了顿饭,上楼接着睡,又是十几个小时,中途楚涟进卧室看了几次,每次都要小心翼翼把手指横放在他鼻子下面,确认呼吸还在。
郁元洲就这么断断续续睡了三天,才终于彻底活了过来。
正赶上国庆假期,田慧云带郁枫外出旅游,郁元洲伸着懒腰下楼,家里少了两个碍眼的人,空气都清新不少。
楚涟在后院草坪地里和拖油瓶疯跑着玩儿,郁元洲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喝着鲜榨果汁玩连连看。管家站在一旁,目光慈爱:“少爷,难得放假,不出去玩吗?”
郁元洲扭头看窗外,正好看见拖油瓶撒丫子疯跑,没收住把楚涟狠狠撞倒了,他一下站起来,迈步往外走。
楚涟满身汗,索性往草地上一躺,他笑着拍拍手,想让拖油瓶和他一起,却见拖油瓶表情严肃起来,转身跑向它的房子。
楚涟坐起来,这才发现郁元洲在朝他靠近。
“哥哥。”楚涟从地上站起来,眼睛很亮地望着他,“国庆节快乐。”
郁元洲上下打量玩得身上脏兮兮的弟弟,表情瞧着不太快乐。
“跟拖油瓶玩的时候注意点,它撞人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