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浑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纤瘦的身躯一下一下打着颤,真是要死了。要爽死了。

“唔啊哥,让我歇会,嗯哥哥”

楚涟的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细白的脖子难耐地仰着,面孔潮红,喘息急促,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瞧着有些可怜,郁元洲盯着看了会儿,把楚涟的腿拉开,略微调整姿势,没放过他,反而是弄得愈发狠了。

最后关头楚涟故态复萌,又缠着人不放,汗淋淋的两条腿盘住郁元洲的腰,颤栗收紧了往下绞压,郁元洲顺着力道顶到极深的地方,酣畅淋漓地灌了他一肚子精。

楚涟翻眼张着嘴,被刺激得浑身抽搐,片刻后偏头落泪,捂着肚子捶了郁元洲一下,郁元洲俯身下去,紧拥着吻了吻他:“怎么了?”

楚涟哼唧着喘,过了好一会才含着泪低声抱怨:“最后那几下太重了,疼。”

郁元洲摸摸楚涟肚子,笑着又吻他:“娇气。”

郁元洲倒也没说错,楚涟这两年被养得太好,面色红润骨肉匀停,刚到郁家时那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影子已然消失无踪。郁元洲虽然嘴上不饶人,偶尔被弟弟气到了还会骂他跟狗一样,但其实关门上了床后自己更像狗,玩命儿折腾人的时候脾气好得要命,心肝宝贝似的把人捧在手心,楚涟就是踹他脸上他也能握住脚踝亲亲。

这会就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

“哪里疼,我揉揉。”

哪里疼还用问,再说那是能随便揉的地方吗,一揉起来又没完没了。

楚涟用脚轻轻踹他一下,解气了,让郁元洲抱他去洗澡。

“赶紧的,还有两张卷子没写呢。”

郁元洲抱楚涟进去浴室,把他放洗手台上,去放洗澡水,然后又折返回来。

“得有一会,再做一次。”

楚涟刚被狠狠蹂躏过一回,下身又麻又肿,不愿意再来,可郁元洲力气那么大,他哪里反抗得了,转眼又被抱起来顶在墙上,嗯啊浪叫着吞吃起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