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晕乎乎的,脸颊脖子都是汗,浑身软绵绵还在轻微发颤,刚躺下没半分钟又被郁元洲捅了。
楚涟痛叫一声,感觉郁元洲变得更大更硬,他甚至都能从自己薄薄的肚皮上摸到他。
郁元洲听楚涟哭,硬得更厉害。楚涟察觉郁元洲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停止哭泣,以为他要抱自己起来,双臂都抬高了,却只被握住一只手。
郁元洲找好更容易发力的姿势,十指相扣方便他将楚涟牢牢禁锢在身下。郁元洲用力揉弄楚涟的肚腹,把人又揉得哭唧唧,才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干起来。
粗硕的阴茎反复快速捣插窄小的湿穴,噗嗞噗嗞,挤出密不透风的黏腻水声。楚涟大汗淋漓,死去活来,叫声快把房顶给掀了。
郁元洲捂他嘴,掌心被蹭得湿漉漉,索性拿那手给楚涟撸,楚涟揪着床单尖声喘叫,遍布性晕的身躯痉挛着拱起又落下,前后一起高潮。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楚涟耳畔轰鸣,眼前白光乱闪,随即又被黑暗覆盖。
意识回笼时,发现床头灯开着,天花板在乱晃,楚涟下意识寻找郁元洲的怀抱,嗯嗯啊啊哑声叫了会儿,才发觉自己就在郁元洲怀抱里。
还在挨操呢。
“哥”
郁元洲的嘴唇压在他耳廓,嗓音沉哑:“醒了?”
“你怎么这样啊,都好久了”
“别人家的哥哥不也是这样,人家一夜七次,我才三次,你还嫌多。”
“那能一样吗?那,是小说人物,是虚构的,你、啊你不是”
“现在知道是小说人物了。”郁元洲嘴上说话,腰杆摆动不停,一秒没闲着,“那你让我跟人学?一会要这一会要那,给了又嫌东嫌西,就你事多。”
交合处不断传出羞人的声响,楚涟被干得双腿乱蹬,边喘边推郁元洲,让他轻点。郁元洲没理会,猛一个深顶,楚涟“啊”地叫出来,然后热着脸缠住郁元洲汗涔涔的腰,郁元洲又给了他好几下,楚涟心满意足 ,整个身体哆嗦起来。
楚涟高潮反应剧烈,郁元洲被他缠得受不了,拔出来换个姿势,从后面压住他,又发狠干了小半个钟头,才畅快淋漓地结束。
楚涟跪趴着捂住肚子,喘了好久才有力气说话,他哼哼唧唧,学郁元洲说他嫌弃新玩具却没少玩的语气:“都鼓起来了,我看你不止三次。”
郁元洲将楚涟翻过来,当着他面摘下用过的安全套,手指灵活地打上结:“自己憋着尿,少冤枉我。”
楚涟瞥了眼郁元洲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妈耶,还是好大一根。好吓人。
他又学小狗爬,要跑,郁元洲捉住他脚踝,把人拉回去,抱在腿上揉肚子,边揉边贴着耳朵叫他:“宝宝。”
楚涟收回打人的手,慢慢抱住郁元洲脖子。
这是楚涟的愿望之一,他希望有人能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爱护,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都说每个啼哭着降生在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是他们父母独一无二的宝贝,但楚涟是一场极不体面的意外,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妈妈的耻辱,累赘。
妈妈从来没有喊过他宝宝,也从未把他当成宝。
郁元洲是第一个保护他的人,也是第一个喊他宝宝的人。
哥哥很好。
楚涟眨眨眼,滚烫的脸颊贴住郁元洲颈侧,过了几秒,低声说:“可以再叫一声吗?”
郁元洲不仅又叫了他好几声,还附赠全套服务,把楚涟哄得服服帖帖,主动分开腿求操。
真是应了那句话,肏开了,也就骚了。
楚涟自己扒着两边掰开了,满面红潮,声音黏软,对郁元洲说:“哥哥,可以不戴套吗?想让你射进来。”
郁元洲低头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