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窗,在地上投射出水墨画一般的剪影,很有诗情画意。

梨软软却没由来害怕这样的雅致富贵,因着这书房的主人。

梨软软绞尽脑汁,冷汗直流,也不敢伸手去擦,憋了半晌,憋出来一句:“世,世子爷........”

“不知.......找奴,何,何事?”

梨软软磕磕巴巴,嗓音都发颤才能完整说出句嗓音如蚊的话。

要不是叶云初耳力过人,都听不清。

现在知道怕了,把圣上御赐的料子裁了做成荷包满大街售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叶云初正在练字,笔也没停,丢了个荷包到梨软软跟前。

梨软软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显然认了出来,脸都白了,更是趴在地上不敢吭声了。

叶云初见她哆嗦的模样:“现在知道怕了?”

这京城那么大,她就卖几个荷包,怎么就被叶云初发现了。

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吗?可是她也不算是做亏心事。

梨软软试图解释:“奴,问,问了,说,说不要了。”

叶云初嗓音淡淡:“问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