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看向梨软软,他竟然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样高兴:“孤想要这个,你给还是不给。”
梨软软张嘴还没说话。
他又说:“孤已经要的很少了,你不能什么都不给孤吧。”
“既如此,便当做是奴跟太子殿下合作的诚意,送于太子殿下了。”
她低头,显得很是真诚的说。
该有的大气必须要有,等她逃出去,自有法子再赚钱。
但是想要的自由和新的身份,却是不论花多少金钱也买不到的。
这样的东西,只在位高权重的人手里握着。
虽然心里还是小气的在滴血,但是该有的格局,梨软软还是有的。
当即该舍弃的就舍弃。
萧景似乎很满意,他打开木匣子,指尖在金灿灿的首饰上面划过,将梨软软买给自己的首饰又放在桌子上:“这些,拿走吧。给自己买首饰已经委屈了,孤不忍心看你哭鼻子。”
梨软软生怕他反悔一样,一把抓走了,又毕恭毕敬的行礼:“谢太子爷,奴告退了。”
走出雅间,梨软软和梨白对视一眼,重重呼出一口气。
看看手里的价值不菲的首饰,发现除了那些脚镯,几乎都在这里了。
怕遭贼惦记的都藏进衣服里。
梨软软问了小二,和自己同一辆马车的小姐在哪,去找了叶巧巧。
三人又聊了一会,顾元青想要打听琉璃的事情,被梨软软四两拨千斤的打发了。
主要梨软软总能把话题引到关于话本子写法,这更有意思的地方。
顾元青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他自诩算是个老狐狸了,却没有想到今天遇见个厉害的对手。
话题被引开他就引回去,始终惦记要问问。
但是每次都被梨软软拨回去的。
最后都气笑了。
确定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摇了摇头。
梨软软回去耳房,把首饰在床下的地砖下藏好,就累得话也不想说。
先应付了太子,又跟顾元青打了好一阵太极。
怀孕本就易困,这会饭也不想吃了,本来昨夜也没有睡好。
倒头就睡了。
叶云初晚上还有酒宴,这个酒宴他是真的不想参加,毕竟他现在不需要借酒消愁了,他回家有温香软玉的。
二人闹着别扭刚好,他自觉正是感情好的时候,还惦记着昨晚上的尽兴。
琢磨琢磨,就觉出好来,尝了甜头难免喜欢得紧。
小通房不一样的一面,怪动人。
但可惜了,这个酒宴竟然是太子带头办的,实在是推不掉。
被请了过来。
太子坐在主位上,姿态闲散,大冬天的,太子竟然穿着一双木屐。
一开始叶云初没注意,隔了一会,看看太子的脚腕。
才发现太子殿下两个脚腕都戴上了金镯子。
实在是十分诡异了。
按理说太子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是最讨厌束缚的。
却双足都戴上了脚镯,这就有点意思了。
叶云初放下酒盏,在场早有好奇的了,但谁也没那个胆子问。
叶云初不一样,叶云初还是有身份的。
他琢磨琢磨,轻笑:“殿下最近是有艳遇了?”
萧景噙笑地看着叶云初,他轻轻拨弄了一下脚镯上的铃铛,这是他回去自己配上的,却喜欢起这样走路会响的小玩意了。
萧景看着叶云初,半晌,才问:“如何?”
叶云初轻笑:“倒是有趣。”
“有趣吧。”
太子垂眸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