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在他不理你朋友之前有发生什么事吗?”

“给他做饭、要什么买什么、喜欢摸脑袋。没发生什么……”喻凛顿了顿,突然灵光一闪,“是有一件事,应该算是青春期的烦恼?就是突然到了春天的感觉。”

唐末没明白“青春期的烦恼”和“春天的感觉”是个什么玩意,总不会是她脑子里的那些黄色废料吧但瞧着喻凛这副正经样子,也不像是这么回事。

“一般突然疏远只有两个原因,恨死了或者爱死了。前者可能是忍耐太久,早就厌烦了但是表面不显,遇到一个契机骤然爆发。后者嘛……”

唐末说得头头是道,一直到了机场还在抓着喻凛给他分析。

跟在后面达到的宁景和没有在意江时晏胶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目光下意识地追寻着他们二人,瞧着唐末揽着喻凛的胳膊越说越亲密,后者似乎听到了什么话,脸上突然露出震愕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茫然又乖巧。

宁景和垂下眼帘,再次捂上了自己的额头,脑袋又开始抽痛,大概是昨夜没有睡好,今早起来总是时不时地来上一下。

“怎么了,又晕车了?”江时晏在旁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宁景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昨天半夜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只听到一个声音喊他去安抚什么人。于是身体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一片诡谲的海。

样貌昳丽的青年靠在他的怀里,乖顺地任他触碰着脑袋和后背,嘴里偶尔泄出一声低哑柔软的闷哼,像奶猫叫,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而今早在看到沈星琢的第一眼起,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张脸,却在那一刻重合在了一起。

宁景和讪讪地想,如果不是他疯了,那就只能是……

第40章

鹭城的天气湿热非常,一下飞机,潮湿的空气就扑面而来,窜了满鼻腔腥咸的海风味道。

用唐末的话说,这种感觉就像是海绵宝宝从松鼠珊迪的家里逃离,回归大海后的那一瞬间。

喻凛倒是不太明白这样的感觉,唯一的想法就是机场的人实在太多,一群小姑娘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几圈,手上扛着长枪短炮,嘴里喊着五花八门的名字,要不是配备的保安充足,就算以他的身手,要想脱身都得花上一点功夫。

007和他解释,这也算是一种文化,在他们原本的世界也有,譬如他的上司当年还在第一星系的白银军校念书时,每每出现都是这种盛况。

虽然喻凛觉得他在唬自己,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往他的怀里塞了一对玩偶,还没拳头大的两只,圆滚滚得长得像土豆,绿豆大小的眼,胸对胸地缝在了一块,不存在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天绣着爱心的围巾,上面分别写了“沈”和“宁”。

喻凛好奇地打量了好几秒,手指用力地捏了捏,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由于找不到主人,只好随手收进了包里。

沈星琢成年之后就有了自己的住宅,是鹭城有名的豪宅,一梯一户的大平层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