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掠过自己的耳畔,缓缓地撕下了他后颈上的伤口敷贴。
就当陆鹤川想要继续撕开他的腺体贴的时候,喻凛兀地按住了他的手。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早就发现了我是……呜!”
陆鹤川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轻轻贴了一下,又趁机挡开了他的阻挠,撕开了那片腺体贴。
柔软的舌撬开牙关,喻凛被迫张开嘴迎合着这个湿热的吻,手上却不停地在陆鹤川的肩上和胸前推拒,但因为没用太多的力气,反而更像是调情一般。
直到陆鹤川的手从他的后颈摸到他的脸颊,喻凛终于又了喘息的机会,把人一推,着急忙慌地喊:“等等、等等,是不是太快了!你还没打赢我……”
陆鹤川似笑非笑地拨弄着他耳畔的碎发,淡淡地说道:“那你怎么不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
从进屋开始,甚至更早的时候,陆鹤川就已经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山茶香,勾着缠着,刻意引诱一般,连腺体贴都遮盖不了。
至于手环,陆鹤川心想,估计刚进门就被他脱了。
喻凛茫然地反驳:“有吗我没有你不要随意污蔑人……”
话音未落,陆鹤川便嗤笑一声,用手背抵着他的下颚,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他的脖颈。
犬齿离腺体就差一厘米,喻凛瞬间就瘫软了下来。
“我错啦我错啦……”他含含糊糊地喊着,“我不是故意的,剧情还没结束呢,放我回家吧陆哥。”
陆鹤川没有理会他的讨饶。
空气里的山茶花香在喻凛说话的几秒间更加浓郁。
这股花香占据了他的所有嗅觉,像是一把火,顷刻间燃遍了他的全身,腺体附近的那块皮肉更是止不住地躁动起来,连呼吸都成了折磨。
而这全都要仰仗于,喻凛选的这个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