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养的,怎么如此听话?”

九爷嘴角略微抬了下,手里酒杯转动两圈,过了半晌才道:“许是天意。”

“嗯?”

“两年前我在黑河遇到麻匪,当时救我的人就是他。”

曹云昭一时惊讶起来,“麻匪又是何事,我怎的从未听说过?”

九爷跟他讲了大概遭遇,把只从画本里看过这样事件的曹少爷震得一惊一乍,听到他们脱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声说是万幸。

“谢璟于我,是过命之交,他对我很重要。”九爷如此说。

曹云昭缓缓点头,给他倒了一杯酒,浅笑:“难怪我借不到人,也怪我,不打听清楚,就问你要,此后这话我不会再提。”

九爷与他碰杯,共饮热酒。

两人至交好友,久违重逢,聚在一处不免多喝了几杯。

曹云昭酒量不浅,白容久千杯不醉,两人痛痛快快喝了一场酒之后才散去,曹云昭被人扶着回了客房,九爷脚步尚稳,自己慢慢走了回去。

客房里,并没有像在青河白家一样有地龙供暖,进去之后刚一脱下外套就觉得有些冷,不过胃里还有些许酒意,带着一点暖洋洋的感觉,尚能抵挡一二。

九爷洗漱之后,才发觉床上已经睡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