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不是收了太子哥哥的女人做贵妃,为何我与皇叔就不可以?”
沈月:卧槽!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她本以为永安公主从五岁开始就喜欢上了萧聿珩这件事已经够劲爆了,想不到皇帝和他的宝贝儿子更会玩儿。
这永安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怎么可能不长歪啊,哎!
这边萧聿珩听见永安的话,气得脸都绿了,但他并不想刺激她,只好忍着怒气,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永安,皇兄的私事本王管不了,也不想管。本王再说最后一次,你对本王而言只是个孩子,绝无其他。”
说罢,他站起身,拂袖而去。
永安见萧聿珩走了,坐在原地哭了一会儿,也起身跑回了房间。
被留在原地的沈月:既然你们都不吃,那我不客气了。
我们二司长用了半个时辰将一桌菜吃了个底儿朝天,又歪在椅子上晾了会儿肚皮,这才来到厨房,蒸上一锅桃花糕。
永安到底是年纪小,又怕饿,经沈月劝了几句,就将桃花糕收下了,萧聿珩这边就有些难办了。
沈月来到书房前,就见门窗紧紧关闭。
房顶值守的影卫见了她,也龇牙咧嘴地摇头示意她别过来。
可我们二司长是那种轻易退缩的人吗?
她来到门口,轻叩了几下房门,没人回应。
再叩几下,就传来萧聿珩冰冷刺骨的声音。
“本王的话你们听不懂?”
沈月抿了抿唇,凑到门边,小声道:“王爷,属下给您带了吃的,来点儿不?”
房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却是软了不少,“不吃。”
沈月并不意外,继续道:“是桃花糕哦,刚出锅的,属下放了蜂蜜,不腻的……”
房内又是久久的沉默。
这下沈月真的有点泄气了。
吭哧吭哧忙乎半天,做了糕点,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也是,人家不吃饭,说明人家不饿,关她屌事?她还专门下厨,真是闲的。
想到这里,沈月觉得浑身不爽,拿起一块桃花糕,将嘴里塞得满满的,准备转身走人。
哪知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条缝。
紧接着,白净修长的大手伸了出来。
沈月鼓着腮帮子,声音含糊:“王爷?”
男人没有回话,只手指勾了勾。
沈月一看,原来这狗王爷是想吃她的桃花糕又不好意思开口。
可她若就这么给了他,会不会显得她太过主动?
她转着眼珠想了两秒,快速将嘴里的桃花糕咽下,清了清嗓子道:
“王爷,属下明白您的意思,您没胃口,属下这就将东西端走,绝不再来烦您!”
话音一落,男人的大手明显顿了顿。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出,一把夺过沈月的盘子,随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门外的沈月都快笑哕了,又不敢出声,脸憋得通红,只好快速离开,待跑远之后才放肆大笑出来。
笑完之后,她又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这是在做什么?
人家不要她的糕点,她就浑身不爽,人家要了,她就笑成这狗样子?
沈月啊沈月,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不行不行,得回去闭门思过。
沈月刚回到二司,张大勇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司长,殉职的陈福和杨颂都没有家人,属下便将他们葬在了后山。”
“嗯,老陈爱吃柳衣巷那家酥骨鸡,老杨爱喝荆老头那的烧刀子,别忘了给安排上,钱去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