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

这么看的话,萧聿珩可能真的不会帮她。

想到这里,沈月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别这样愁眉苦脸的嘛!”

程似锦似乎比沈月预想中的要豁达许多,“身为奴才,为主子做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谁说这是理所当然的?”

沈月不禁有些动气,“在这个世上,每个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没有人天生就该对另一个人无条件地好,就算是主子和奴才之间也一样!”

程似锦自然不能理解沈月说的这些话,但她又不想沈月不开心,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哄道:

“好了月野兔,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你要是再这样为我劳心伤神的,我可就要看上你了啊。”

听到“月野兔”三个字,沈月总算是露出些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