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究竟是如何将没理说成有理的,教教属下呗?还有,您那小冰针是怎么弄出来的,属下也想学!”

“放肆!”

某男人拉拉着一副臭脸,显然还在为刚才她不听话的事生气。

“切!不容本宫放肆,本宫也放肆多回了……”

“在嘟囔什么?”男人皱眉,抬头瞧她。

“没什么,说您帅呢!”

沈月悻悻松开他的衣袖,来到厅中,扯住白云飞肩上的一角布料就要往外走,“走啊阿飞,还等啥呢?”

白云飞正俯身跪着,冷不防被拉得一仰,碰到了打板子的伤口,吃痛之下,本能地用力握住沈月的手臂。

这一用力,沈月一个步子不稳,险些扑倒在他身上,还好她反应机敏,及时稳住了身形。

端坐主位的某人见了,眉头忽地一紧:

“你们两个成何体统?沈二,还不赶紧松开!”

他那声音比方才说话的音调高了不少,沈月吓了一跳,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白云飞懊恼地摸了摸头,司长啊司长,属下要被你害死了!

“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好孩子都是主动认错的,白云飞是好孩子。

萧聿珩这才缓和了些许面色:“很好,那沈二你又是否知错?”

错什么错,老子帮你教训了平阳王府那帮人,还要认错?

“属下不知。”

她抬头看房顶,看窗外,就是不看他。

萧聿珩感觉自己鼻子都快冒火了,深呼一口气,沉声:

“白云飞,你家司长不知错在何处,你身为属下是否应当提醒?”

白云飞跪伏在地,大脑飞速旋转,冷汗直流。

王爷刚才反应那么大,肯定是吃醋了。

但他白日里才下令打了传谣和参与赌博的影卫,说明他不想让大伙知道他和司长的奸情……啊不……感情。

因此,他绝对不能说司长错在拉他的衣服,更不能说他拉了司长的手。

既然拉他衣服这个“大错”不能说,便只能说维护属下这个“小错”了。

“回王爷,司长一直把属下们当兄弟看待,今日他为了属下,违背王爷的命令,擅闯前厅,虽未闯下大祸,但仍旧是不对的。

说到底,此事是由属下引起的,属下竟将腰牌遗落在暖香阁,给王府带来了麻烦,实在是该死,还请王爷只罚属下一人。”

说完这长篇大论,白云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方才他一番诡辩,既向王爷解释了他与司长只是兄弟关系,又将司长的错化至最小,已是尽力了。

虽说还是要受罚,但那都是他应得的。

“嗯。”

某王爷对他的说法似乎很满意,“那便罚你……”

“等等!”

沈月一听阿飞要挨罚,顿时不干了。

虽说阿飞也有错,但他刚挨了板子,不能再受罚了。

再说了,她是司长,是大姐大,很护短的好不!

她恭敬跪地,“王爷,属下身为司长,未及时发现阿飞的腰牌丢失,有失察之罪,不要罚他,罚我吧!”

萧聿珩正蹙眉瞧着她,听她这么说完,眸间猝然泛起冷意,“你确定?”

“嗯,确定。”

男人广袖中的大手倏地攥紧,沉默半晌,终是站起身,拂袖而去。

清冷的声音传来,已是听不出情绪:

“如你所愿,便罚你今晚跪在本王门口,为本王守夜。”

第29章 该伺候本王了

望着萧聿珩远去的身影,白云飞只觉天都塌了。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