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宋泯之是武将,当然也知道史副将手上的伤口虽不大却足以致命,若不再不及时救治,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于是,他着急忙慌地点了几人将他抬走了。
随后,他忍住怒气,对萧聿珩道:“王爷,您家侍卫欺人太甚,还请您将此二人交于末将处置!”
萧聿珩凛了脸色,“方才沈二已经说的很清楚,史副将不分青红皂白是真,对本王言语不逊亦是真,本王没有治他不敬之罪,已是宽容。沈二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何罪之有?”
宋泯之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那这白云飞呢?为何他那日刚好出现在暖香阁,又出现在舍弟房门口?腰牌为证,容不得他抵赖!”
如梦见他们终于说到正题了,急切道:“就是,我捡到腰牌的那日正好是世子突然发狂的那日,怎么会如此凑巧?”
沈月一听,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原来是阿飞丢了腰牌,才会被人抓住把柄。
她偏头望着白云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阿飞啊阿飞,人怎么可以捅出这么大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