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下次,好不好?”

离京这么多日,萧聿珩还没吃到过她。

开始是因为阿月来了月事,到后来,他的寒毒发作日益频繁,阿月的身子也越来越虚弱,他就更加不敢动她了。

忍了这么多日,他早已经难耐到极点,却还是央着她,求着她,要她停下来。

“阿月,你听话好不好?”

“不好。”

此时的沈月倔强地像个孩子,不住地吻着他。

虽然从一开始她就觊觎萧聿珩,两人的初吻也是她主动的,但后来都是萧聿珩做主导,她的吻技简直差到要命。

可偏偏这般笨拙的吻法最能激得男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