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一辈子。”
事实证明,萧聿珩不屑于做、不忍心做的事情,有大把的人抢着去做。
没过几天,曹颂仪就摇身一变,成了祁元帝身边的新晋宠妃。
萧聿珩得知此事后,并没有说什么,但沈月就是知道他怒其不争。
“算了,别想了,反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你给她银子她不要,给她安排差事她也不肯,一家子人都吃不得一点苦,只能走这条路。就算她不进宫,也得嫁给旁的富商,除非你娶了她。”
“……阿月!你又乱说。”
萧聿珩也不知道沈月怎么又扯到他头上了,眉头因为不满紧紧皱成川字。
沈月却没空理他,因为她在专心地听江柔聊八卦:
“听说,这曹颂仪刚一进宫,就被老家伙独宠三日,直接封了妃位,那晚媚已经被冷落整整三天了!”
沈月惊诧,“啊?可是陛下以前不是很喜欢晚贵妃吗?据说有了晚贵妃以后,旁的妃子都很少宠幸了。”
“那是以前,仪妃来了以后,她就失宠了。”
江柔边说边剥瓜子,“据说,仪妃性子开放得很,为了争宠,竟不惜伤害自己的身子,用了催.乳之物。”
沈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催、催什么?”
“哎呀,就是不用怀孕也可以……”
“娘!”
不等江柔说完,萧聿珩就忙着打断她,紧紧捂住了沈月的耳朵。
“阿月不懂这些,你可不要乱说,教坏了她。”
江柔无语,“她不懂?”
她一写小破文的她不懂?
沈月呵呵,虽然她饱览群书,的确懂一些,但她不能承认。
毕竟她此刻还是男子的身份,与江柔谈论这些还是有些不妥的。
所以,她只好转移话题,“娘娘,您额头上的痘痘还没好呢?”
“……不提也罢。”
江柔显然不想说这个话题,拉起萧聿珩就谈正事去了。
“仪妃之事,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萧聿珩想了想,“儿子不知,但据儿子了解,与曹颂仪有过接触的皇子,只有萧启一人。”
“对了,就是他!娘都查过了,仪妃在宫中的第一晚,他也在留宿在了祁龙殿,第二日过了巳时他才出来,老头子更是连早朝都没上。”
江柔越说越带劲,瓜子嗑的咔咔作响。
“看来你又多了一个敌人,哎。”
“无妨。萧启会有所行动,本就在儿子的预料之中。”
“你别光预料啊,得反击才成……”
江柔还没说完,长春宫外就有人求见。
是祁元帝身边的岑喜公公。
“太妃娘娘,陛下有旨,请成王殿下即刻到东宫觐见。”
“东宫?”
江柔皱眉,“陛下召见,也该是在御书房或祁龙殿,为何是东宫?东宫出了何事?”
岑喜将头埋得更低,“娘娘恕罪,奴才不知。”
“好一个不知,你不想说才对!”
江柔猛地一拍桌子,盘中的瓜子都蹦了起来。
刚想继续发飙,萧聿珩在旁小声道:“娘,身为一个病人,你这力气有点过了。”
话落,江柔立即身子一软,瘫坐回椅子上。
“也是。阿珩啊,既是陛下召见,你便去吧,咳咳……记得过两日再……咳咳……来看母妃。”
“是。”
萧聿珩俯首,而后,带着沈月离开。
路上,岑喜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王爷,方才奴才怕娘娘知道的多了,气急攻心,影响凤体,才没有多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