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事,本王不会追究,你先说说,这药可会伤身?”

“这个啊!”程似锦想了想,“避子汤多为凉药,喝多了会无法有孕。”

萧聿珩一听,脸唰地黑了。

程似锦见状,忙补充:“但是眼前这副药用的是贵一点的方子,偶尔喝一次无碍的。”

“这还差不多。”

萧聿珩松一口气,“你去回春堂知会一声,不,去京里所有的药铺都打个招呼,若再有人买避子汤,需得本王同意才行。”

程似锦震惊:“王爷,这不太好吧?避子汤贵在服药及时,若因您这一句话误了时辰,搞出了人命……该咋办?”

萧聿珩一想也是。

即便防得住所有药铺,若阿月有心,还是能弄到药,还是得从她身上下手才行。

“那……”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有没有什么不伤身的避子方法?最好是男子用的。”

程似锦一惊,随即满脸都是“磕到了”的表情。

“王爷,您对阿月可真好!”

“废话。”也不看是谁媳妇。

“嘿嘿,这避子方法千千万,最不伤身的就是……”

我们王爷生平第一次听说“肾衣”这个东西,当天下午就去回春堂搞了几大盒,拿回来才发现,这这这……完全不是他的尺寸。

他只好又命程似锦配了些男人用的避子丸。

晚膳时分,他又去了一趟二司。

这次,刚好看到沈月脖子围着个角巾,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

“阿月!”

他高兴不已,快步上前想要抱她,沈月却轻飘飘地躲开,“王爷,有人……”

萧聿珩一看,影卫们果然都聚集在不远处,一脸姨夫笑。

“怕什么,他们早晚要知道的。”

说着,他低下头,去捕捉她的唇。

沈月见这架势,只好抓着他的手臂,回屋关上门。

一进门,萧聿珩就从身后将人箍住,在她颈侧细细啄吻,大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游移。

“阿月,你今早没有等我,就是为了买避子汤对不对?”

沈月被她撩拨得迷迷糊糊,声音都有些颤,“……你都知道了?”

“嗯。是我太该死了,没有考虑到这些,竟然让你自己去买药,以后不会了。我已让似锦做了男子用的避子丸,以后你都不用再吃药了,好不好?”

“以后……”

沈月咬着唇,狠心挣开他的怀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为何?”萧聿珩不解。

“阿月可是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向你求亲?你知道的,我如今要做的事危险重重,一旦落败,我的王妃必难逃一死……”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沈月来到桌边坐下,端起茶就往嘴里灌。

“慢点喝。”总是毛毛躁躁的。

萧聿珩坐到她身边,替她扶着杯子,“那难道是因为……我弄得你太疼了?”

“噗”

沈月喷了他一身,“不……咳咳、不是。”

“那到底是为什么?”

沈月抬起头,静静看着他。

她不得不承认,萧聿珩整个人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他好看,他纯情,床笫之间更是顾及她的感受。

昨夜她虽有些受不住,但因着他的温柔细心,她也很舒服的。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自私地、毫无顾忌地将他据为己有。

“王爷,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

都是成年人,沈月觉得萧聿珩能听懂她的意思。

萧聿珩却认真地点了点头,“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