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说过,回春堂是京城最好的医馆,这里的药应该还是比较靠谱的。

掌柜正在聚精会神地研究方子,见沈月进来,问:“公子需要什么?”

“小孩嗝屁汤,有吗?”

掌柜懵逼,“什、什么嗝屁?”

“哎呀,避子汤!”非让人家说这么清楚!

掌柜咂了咂嘴,一边打量她,一边叹着气,走向药柜。

抓药慢就算了,还蛐蛐她:“搞了人家姑娘,还理直气壮,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

沈月有苦难言,只好吊儿郎当地斜靠在柜台边上生闷气。

一个纸包丢了过来,“喏,二十两。”

“什么?二十两!”

要知道,她刚进王府的时候,月俸也只有五两,这家的药材是镶了金边吗?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掌柜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倒是快活够了,也得顾一顾人家姑娘的身子不是?便宜的那种避子汤吃了要么不管用,要么伤身,你要吗?”

“不、不要,就要最贵的!”

沈月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柜台上,“对了,掌柜,有没有那种能让人失忆的药丸?”

“失忆?”

掌柜震惊。

“玩儿了人家姑娘,还想让人失忆?你的良心怕是叫狗吃了吧!”

“哎,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掌柜哪里肯听她辩解,抄起药包,啪地砸在她身上。

“拿上你的药,赶紧滚!”

穿到古代以来,沈月还是头回被人扫地出门,偏偏掌柜还是为她好,她不能打击报复。

不爽。

回到二司,她就把药丢给白云飞,“熬好了送到我门口,还有,送一桶热水进来。”

白云飞盯着她的脖子,细细打量,“司长受伤了?”

“昂。”

萧聿珩灵渊族少主的身份真不是盖的,饶是她常年练武,身强体壮,也被折腾得够呛。

她回来的时候,走路都有些不稳,被看出来也正常。

“昨天不是遇到了刺客嘛,被踹了两脚,腰疼,无碍的。”

“腰疼?腰疼怎么这儿也红了?”白云飞指着沈月脖子上的红痕,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沈月震惊地转过头,“我这里……红了吗?”

白云飞点点头,“有好几处红,像掐的,又不像。不对,怎么感觉还有个牙印儿呢?这些刺客属狗的吗?”

牙印儿……萧聿珩你真是狗!

还好阿飞是个大处男,要是被已婚已育的张大勇看到,她就死定了!

“……可能是吧。”

沈月咬了咬唇,故作镇定地将头转回来。

“咳,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老张也不能告诉,知道吗?”

白云飞只当是自家司长挨了揍,怕被别人知道了丢人,拍了拍胸脯道:

“那当然了,我办事,司长你放心!”

“嗯嗯嗯。”

沈月胡乱应着,不动声色地走了几步,见阿飞没再起疑,就脚底抹油,蹭地蹿回了房间。

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粉紫色的吻痕布满脖颈,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十分显眼。

耳后的齿痕很浅,但也足以让人看清……

老天爷玉皇大帝亲菩萨呀!这可让她怎么出门嘛,呜呜……

这边,萧聿珩在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见沈月回来,终于意识到她是尿遁了。

生气还是有点生气的,但他却做不到去怪她。

阿月平日里大大咧咧,但说到底,她终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