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皮肤被束胸带勒起一道红痕,萧聿珩看着,心中顿时刺痛不已。

在他的记忆中,除了温泉那次,阿月的胸前一直裹着束胸带,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不曾有丝毫松懈。

她分明已经受了这么多苦,他却还在怪她不说实话……他真的该死!

“阿月,我……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对不起。”

他声音哑到不成样子,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极力忍耐着。

“走,我带你去长春宫。”

他说着就要起身。

沈月却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不松手,“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走?”

“我、我可以的。”

男人眼角潋滟着薄红,眸子分明比夜色还深。

沈月认真瞧着他,“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没有否认。

“所以,你不是断袖?”

男人无奈叹息,“我说过,我喜欢的是你,因为你总说自己是男子,我才……唔……”

余下的声音,被她悉数吞噬。

她学着他的样子,细细描摹他的唇形,同时腾出一只手,解开他的外袍的衣带。

男人身躯突地僵住,滚烫的汗珠自额头滚落,滴在她的鬓边。

他慌乱抓住她的手,“阿月……不、不行……”

他刚才那么做,只是为了逼她说实话,如今,他的寒毒尚未有彻底的解法,他不能……

“不行?你确定?”

沈月眼角潋滟着湿气,倔强地甩开他,掌心覆上着他的腰腹,一路向下。

“嗯唔”

闷哼响起的同时,天边炸起一道惊雷。

紧接着,狂风呼啸而起。

挼蓝色的床帐被吹得不停翻动,哗哗作响,帐内的温度却依旧在节节攀升。

沈月粉面含春,眸中情意暗涌,呼出的鼻息都在微微颤动。

“萧聿珩,我只问一次,行不行?”

男人没有回答,只剧烈喘息着,看了她许久。

终于。

他眸光一黯,轻叹一声,无奈又纵容地吻下来。

说无奈好像有些不对,他分明是想要的,想到快疯了!

窸窸窣窣……

像是拆礼物一般,他极力忍着不断上涌的火苗,耐心地将她一层一层剥开。

一道闪电适时劈下,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他终于看到了,属于他的,如白玉般无瑕的礼物。

“阿月。”

他喉结重重滚了几下,眼睛红的要命,体内的悸动早已盘旋在危险的边缘。

“你若想反悔,现在还来得……”

“少废话!”沈月一把将他拉倒。

男人失控一般,将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唇角、锁骨,又沿着朝思暮想的柔软,勾勒描摹,带来更深的愉悦。

他没再克制自己,俯身欺了过来。

又是一阵雷声响起。

烈烈风声中,他听到了一丝哭腔。

“丫的,萧聿珩你到底会不会啊?呜呜……”

虽然已经尽量小心,可他毕竟是个愣头小子,又中了药,忍了这么许久,终究还是太过鲁莽了。

其实,他又何尝好受呢?

两人的身形差太多,阿月是又习武之人,初经人事,那种痛楚叫他身子都颤了颤,可是痛楚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极致的满足。

“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珠,同时,指腹轻柔地抚着她,细细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