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阵风突然吹来,带起朵朵槐花,簌簌如雪。
萧聿珩正欲再问,却忽觉一股温热的气息裹挟着醇厚的酒香突然靠近。
沈月仰着头,目光炽热迷乱。
“不让老子吃,老子偏要吃!”
话音未落,她已如莽撞的小兽,猛地凑过来,吻在他的唇畔。
轰
萧聿珩感觉耳畔有惊雷炸开。
心跳骤停了几息,又突然如擂鼓般再起。
“阿月……”
他喉头滚动,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不清是惊诧多一些,还是欢喜多一些。
身前的小人早已退开寸许,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肩头,似是要睡着。
男人却是红着脸将她扶起,不满地控诉。
“占完了便宜就想装睡?没有你这样的。”
话落,他重又吻上她的唇瓣。
这一次,他终于得以细细品尝她的柔软。
细腻的甘甜混着丝丝酒香纳入唇间,让他为之震颤,为之迷醉。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摩挲,炽热的唇瓣紧紧相连,呼吸相融,难解难分。
怀中人儿似是有些呼吸困难,本能地向后躲避,男人却将手拢得更紧,更加过分地攫取她的呼吸。
吻了许久,他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
看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儿,他无声笑起,又低头亲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回床榻上。
盖好被子,他就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袍角还握在沈月手里。
明明轻轻一拉,就可以挣脱,他还是笑着道:“是你非要留我的。”
话落,他坐回床边,将沈月朝床里侧挪了挪,自己则心安理得地侧躺在她身边,将人揽过来,轻拍她的肩膀。
“睡吧,小傻瓜。”
翌日,天光大亮。
影卫二司突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沈月缩在床角,被子捂住胸口,对躺在身边的男人破口大骂:
“臭流氓,狗男人,你怎么会在这?”
“嘘”
萧聿珩将食指竖在唇前,气定神闲地问:“阿月这么大声,不怕影卫们听到?”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影卫们就过来咣咣敲门。
“司长,发生了什么事啊?”
“是不是有老鼠,要不要我们进来帮忙?”
张大勇和白云飞显然是见过世面的,意有所指道:“什么老鼠,我看是大狗吧?”
“大狗?”影卫惊诧,“司长屋里有狗?那咱们赶紧帮忙抓去!司长快开门!”
听着门口的嘈杂声,沈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吓得脸都白了,男人却仍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放心,这次本王长记性了,锁门了。”
“那也不行!”
沈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对门外喊道:
“我这里没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老张,带他们滚!”
“好嘞!”
张大勇隔着门回应一声,就开始轰人。
“都散了,散了啊!”
没一会儿,门外就恢复了寂静。
沈月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做什么?”
萧聿珩撑起头,微微蹙眉,“你不记得了?”
沈月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酒,然后说了许多胡话,其他的一概想不起来了。
总不可能是他把萧聿珩给强了吧?
身上不痛不痒,下面也没有什么感觉,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