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想反悔,可以跟着哥哥下哦。”
说着,他抬起手,朝着沈月的肩颈摸去。
萧聿珩见状,眸中陡然闪过一抹寒光,迅速起身擒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握。
“咔嚓!”
腕骨应声碎裂。
北楚男子吃痛,当即发出嗷一声惨叫,额头也瞬间浸出大片冷汗。
他左手扶着右手腕,瑟瑟发抖。
“身为大祁王爷,就可以无故伤人吗?”
沈月正专注听着骰子的走向,听到身后的声音,也疑惑地回过头,“王爷?”
萧聿珩抬手揽住她的侧脸,将她的头掰回去,“没事,不怕。”
不是,谁怕了?
沈月咬着唇偷瞄了他一眼,也不再纠结,专心坐回桌边,作她的弊。
再翻两个面儿,应该就差不多了。
萧聿珩看着北楚男子,眼神冷冽如冬日寒风:
“本王是无故伤人还是事出有因,阁下心中定然清楚。若你日后还想做我大祁的生意,便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若不想,本王今日便如你所愿,将你丢回北楚,永不得入我大祁边境!”
男子闻言,面色倏然一白,战战兢兢地移开眼神,小声道:
“今日多有得罪,成王殿下大人有大量,切莫与小人一般计较……”
萧聿珩没再理会他,转身坐回椅子上,对荷官道:“开!”
荷官回过神儿,颤抖着应了声“是”,就朝着骰盅盖摸去。
沈月见状,当即面露焦急之色,又不敢大声说,只好凑到他身边低语:
“别呀,我还差一面呢,输定了输定了……”
萧聿珩听她这么一说,清冷的面上才终于浮现一丝浅笑,低头凑到她耳边,“听好了。”
只见他右手轻轻覆于桌面之上,一股无形的内力瞬间沿着桌面朝着骰盅而去。
沈月甚至没有看到桌面有任何一丝颤动,骰盅内的骰子就悄然变换了位置。
骰盅上盖恰好在此时被打开,“五六六,大!”
伴随着几声欢呼与大片痛心疾首的叹息声,大把的银票被送到了沈月面前。
沈月呆呆地望着银票,半天才回过神,“我们这就赢了?”
“不然呢?”
萧聿珩温声笑着,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瓜,“这里别说五千两,八千两都有了,还玩儿吗?”
“不、不玩了。”
这种跳楼一般的体验,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沈月拍着胸口,安抚了一下激动的心,揣起银票,就拉着萧聿珩的手臂起了身。
“走了王爷,分钱去!”
马车上,沈月一边偷偷瞄着萧聿珩的脸色,一边将银票分成两沓。
“你一张,我一张。我一张、我一张。你一张,我又一张……”
她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搞贪污,萧聿珩也不揭穿,只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明日还想去哪儿?听说明日梨园有场大戏,名曰《大闹天宫》,本王带你去看?”
“啊?还去?”
沈月不解地抬了抬头,顺手又多拿了两张银票放到自己的那一沓。
萧聿珩看着她那沓明显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银票,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是说怕闷吗?”
沈月闻言,数钱的手都抖了抖,“我、我随便说说的。”
再说了,她说闷,他就带她出门,这是什么道理?
难不成萧聿珩这厮开窍了,知道“滴血之恩,涌泉相报”了?
看着沈月略微慌乱的眼神,萧聿珩沉默了一瞬,又道:“其实,本王想带你出去是有原因的。”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