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2)

傅晚舟恶劣地用龟头碾磨余蔚川喉咙口的软肉,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腔调对顾潮安道:“我的好教授,帮帮忙,教你的好学生学个乖。”

尽管对于傅晚舟这种将他当作工具人的行为,顾潮安一贯不假辞色,但他原本就是打算继续痛责余蔚川的小屁股的,因此并不理会傅晚舟,手中的檀木戒尺擎着风便招呼下去了,带有棱角的地方直直噼进了余蔚川脆弱的臀缝。

那处就只有那么一条细窄的嫩肉,终年不见天日,几乎是人体上下最为脆弱的一个部位。

戒尺狠狠抽进去,余蔚川痛的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嘴巴一动不敢动,嘴唇仍是悉心包好牙齿,唯恐哥哥真的那么狠心将他的舌头打烂。

下面那张含着电击跳蛋的小嘴也一动都不敢动,尝试过一次电击的滋味就能知道了,余蔚川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被电击,那种突兀且皮肉由内而外被噼开的感觉,试过一次便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余蔚川被束缚在家具椅上,分明疼的狠了,可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各有各的不能动的理由。

趴在家具椅上的小青年活像只被吓傻了的鹌鹑,承受着濒临极限的痛苦,却连反抗这件最基本的事情都忘记了。

人在紧张之下,喉口的急剧收缩,带给了傅晚舟最为极致的深喉体验。

小sub濒临窒息,瞳孔针缩,暴露出大量的眼白,傅晚舟将撤出的时间控制地很精准,就卡在余蔚川正好达到极限的那个点上。

青年趴在家具椅上,胸腔剧烈起伏,贪婪地吸吮着周遭的空气。

他刚刚缓过来一点,嘴巴便再度被傅晚舟的性器填满,晶莹的口水沿着他的下颚骨蜿蜒而下,扯出淫靡的长丝。

“唔唔唔”余蔚川用舌尖抵住傅晚舟湿滑的龟头,悲愤地表达抗拒。

他还惊魂未定,却要被迫用自己的唇舌服侍侵犯他的性器。

然而他的抵抗注定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柔软的舌头抵住龟头只会带给傅晚舟更加舒爽的性体验。

傅晚舟一改往日的温柔作风,性器强硬地突破了舌头的防线,挤入了余蔚川的喉咙。

与此同时,顾潮安手中的戒尺再度又快又狠地嵌入了余蔚川的股缝之中,这一次,就连那一朵无比娇嫩的花蕊都无法得以幸免,被戒尺边缘狠狠扫到,瞬间染上一层更加诱人的颜色。

余蔚川忽然觉得,挨打并非是这世间最难熬的事,嘴巴挨操的同时挨打才是真的叫人痛不欲生。

臀缝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承受戒尺的锤楚,从浅红色到大红色,余蔚川痛到失神,第十二记戒尺抽打下来的时候,酸极了根本不受控制的咬肌瞬间闭合,傅晚舟当机立断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

怒张的巨龙在紧窄的喉咙里冲撞良久,已然濒临射精的边缘,傅晚舟手动撸动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溅了余蔚川满脸。

又黑又密被眼泪浸到湿润的睫毛挂着乳白色的精液,淫靡而又凌乱。

傅晚舟用尾指勾取了一丝送入余蔚川口中,温声细语道:“哥哥奖励给你的,乖小狗记得全部都吃干净哦~”

傅晚舟说话时字里行间都是缠绵的尾音,分明昭示着妖冶魅惑才是他的底色,什么月白风清都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

迟来的委屈迅速填满了余蔚川的胸腔,小孩儿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嚎啕大哭。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汇集在微尖的下巴,滴在地毯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傅晚舟笑眯眯地开口,言语之间满是压迫感:“心肝儿,做错了事的小孩儿,可不配掉金豆~”

说罢,他起身绕到后排的消毒柜里拿了一个静音口塞,趁着余蔚川张开嘴哭的时候给他塞进了嘴里,并且三下五除二地扣好了脑后的扣子。